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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说,大伙儿更糊涂了,纷纷说起来:“大喜媳妇,你该不会是中了啥邪了,咋净胡扯?温神医帮助俺们治地种庄稼,田地里的苗苗都是她种出的嘞,她怎么可能放火烧地吗?”
      还有人说:“银子这是伤心过度,胡说八道了吧?俺听老人说,这人大喜大悲的时候,最容易发疯,银子怕是疯了。”
      “那咋整,她疯了还有三个娃儿咧,”有个比较心善的大娘就看着温荷说,“神医闺女,这人疯了,能治不?她男人不在家,一个疯女人带三个娃儿那是不行的。”
      还没有等到温荷说话,银子那边就大叫起来:“俺没疯,俺也没病,你们别被她骗了,她心肠黑的很,给俺的粮食种子都是下过毒的,种地的时候才会着火把地烧了,她就是在报复俺。”
      她指着温荷大吼大叫的,骂的话别提有多难听了。大伙儿一看,这不是疯了是啥,一会说温荷烧的地,一会又说温荷下的毒,肯定是这女人怕男人回家打她,到处赖人,刚好和温荷吵了一架,就把所有的脏水泼到温荷头上。
      “大喜媳妇,俺看你有时间在这胡闹,还不如去地里想想办法,反正地里也种不来啥,烧也就烧嘞,你求神医闺女给你治地,她哪能不管你呢?”
      银子一看,无论她怎么说,大伙儿都不相信她,反而相信这个害她的女人,她更加的生气了,指着温荷的鼻子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骂什么。
      她就是要把她激怒,说不定一生气,她啥话都说出来了,结果无论她说啥,温荷都不理她,在自家的院子里该干啥干啥。
      最后土坡村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要是大喜媳妇把神医气走了,他们的粮食可就没有保障了,还指望着今年能交完粮税还剩粮食过年呢,咋能让她这么闹。
      一大波人连拖带拽的,把银子给弄回家关起来了,还把这事告诉了二树伯。二树伯一听就急了,这还了得,他本来就不喜欢泼妇一样的银子,但是为了两个孙孙就忍住了,但是这回必须给她个教训。
      二树伯领着亲戚邻居到了大喜家,堵着门骂了银子好半天,告诫她再敢胡闹胡扯就让大喜休了她。
      银子骂不过这么多人,地被烧了,家也快散了,还顾着大喜的面子干啥,当天夜里就跑去了她表哥家,准备让她这野男人给她报仇雪恨。
      温荷不是害她吗,她也要让她尝尝火烧的滋味,两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在温荷家门口堆了柴就要点火。
      这个时候,黑乎乎的村子忽然亮起了很多火把,把整条小路照的像白天一样,村民们怒气冲冲地盯着这对野男女,想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了。
      银子吓得脸都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不断地向后退缩着:“不是俺,俺啥也不知道,别看俺,别看俺。”
      二树伯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银子,你老实交代,你这表哥可是你的奸夫,你要说不是,爹相信你,爹把他打死。”
    

第140章 野果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