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月胧上前特特行了一礼:“前辈琴声之妙简直绕缭三日不绝于耳,晚辈一时听的入迷,扰了前辈清净,这厢有礼了。”
我懵懂的跟在身后学着易月胧的样子行了一礼,那老者静默良久,一丝琴音于指尖勾出:“既是如此,后生便陪我喝一杯吧。”易月胧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枫叶飘飘,我们跟随老者来到枫林深处,深处坐落着几间茅草屋,屋前正好落着一张桌子,此刻的桌子上落满了枫叶,老者道了声请,便进屋去了,易月胧点头坐下,我在一旁脑袋有点眩晕,良久,老者端着一套茶具出来,干净的袖袍拂去桌上的枫叶,替我们两人各倒了一杯茶,递给我们,易月胧道谢。
“不知两位从何而来,去往何处?”老者沉声道。易月胧放下茶杯:“我们是路过一处荒山,一时不慎踩空便掉到了这里,在这里已经走了好几日了。”我点头,想插话,感觉实在是插不进去,于是只能选择不说话,只是脑袋越来越晕眩,肩胛骨处似乎有些微的疼痛,只不过没有那么剧烈,我也就忍了下来。听到老者说:“原来如此,如今二位是打算出去么?”易月胧点头:“没错,我们已走了数日还出不了这山谷,想来前辈在这久居,定是知道出去的路。”
老者端起杯子抿了抿茶水,缓缓道:“如今外面的世界不大太平,不如这里世外桃源,没有外界纷扰,亦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不如二位就在此地长居下来,也可保一世长安啊。”易月胧笑笑:“凡尘俗世固然纷扰,使人烦忧,但亦有令人留恋之处,晚辈在人间尚有俗事未完成,想必是辜负了前辈的一番心意。”老者笑笑:“劳劳尘世几时醒?既然你二位不愿意,便当我没说吧。”随即他又道:“只不过今日你们怕是走不出这山谷了。”
“为何?”易月胧道。老者突然看向我,我此刻头重脚轻,眼神混沌,已不知今夕是何夕,易月胧这才注意到我,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我还想说什么,奈何意识已陷入昏迷,耳朵尚且听得到易月胧和那老者说话的声音。“她这是怎么了?”“我初见这姑子时,便知道姑子身上有伤,再加之你刚才所说定是长途跋涉,到这已是精疲力竭,自然而然就昏过去了。”.……
雪,无尽的雪,雪花漫天,血色满地,女子紧紧抱住怀中的男子,哀戚悲伤不言而喻,我想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转眼间,漫天的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广阔蔚蓝的天空,四周风声鹤唳,我依稀觉得是很熟悉的地方,前方飞过一排大雁,我感受到了一抹悲凉,有人在呼唤我,我回首,映入眼帘的是黑洞洞的布罩子,一切都化为虚无。
我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茅草棚顶,我感觉到有点冷,似乎已经很晚了,桌上的油灯一闪一闪的,脑袋有点混沌,好像我和易月胧在和那个弹琴的老者喝茶,接着,喝着喝着我就不记得了,再有意识便是这茅草棚顶了。我揉揉额角,身上盖着的毛毯掉了下去,我将它捡起来时,豁然发现我上半身竟然是光裸的,我此刻竟是趴着的,此情此景,我很难抑制住我心内的激动和嘴里的尖叫,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衣服给脱了。听到我的尖叫声,门被推开,我一看,是易月胧那个欠扁的人,我连忙叫道:“你给我滚出去。”叫完之后脑袋一阵眩晕。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你睡着的时候可比你醒着的时候要可爱的多。”易月胧悠然的走进来,全然不顾我此刻什么都没穿,我猛的抓紧身上的毛毯:“你这个登徒子,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得。”他左右看了看:“你是在说我吗?多谢夸奖。”我真是气的吐血。他又道:“你身上的衣服,其实……”他欲言又止,“其实什么?”“也没什么了,其实的确是我帮你脱的,不然让人家老人家脱多不好啊。”易月胧笑眯眯,眉尾处的朱砂格外亮眼,而我此刻恨不得把他杀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个黄花大闺女,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么?”我左右看了看,这茅草屋实在简陋的可怜,而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砸死这家伙的东西,最后我将枕头丢在了他头上,他躲得个正着。
“你这个女人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我是在救你啊,你肩胛骨的伤口已经发炎并且化脓了,再不治的话你就要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他摊手,一副我能拿他怎样
第25章 25.月下一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