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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小丽在秀川老家呆了一周后,就迫不及待同广州的纪学峰打电话。
      纪学峰最担心厉小丽父母不支持女儿去广州,没想厉小丽对他说的第一句就是,“黑哥,我爸妈同意我去!”
      “黑哥”这诨号是那年纪学峰回老家探亲,期间上厉小丽家,被厉小丽“赐封”的。当时纪学峰脸上通红。不过厉小丽马上解释说,“再黑也黑不过非洲黑人,而非洲黑人照样有当总统的。”纪学峰就摸自己脸惊说,“我那么黑?”厉小丽说,“也奇怪啊,以前不觉得,越来越黑。不会是你基因有黑粉,随着年龄的增长,逐年散发吧。”说完自己笑得不能。
      纪学峰明白她纯粹拿他开涮。其实纪学峰习惯了厉小丽的嘴喜欢损人,尤其是喜欢损他。自己天天照镜子,哪黑呢,无非岁月的风霜让自己增添了几分老成。就没再计较。
      厉小丽收拾好,就从手机上订了第三天从成都往广州的火车票。可是纪学峰很快来电话说,他给她订了飞机票。说坐火车太慢。不就是钱吗?厉小丽说,“你给我报销啊?”纪学峰说,“不就是一张机票吗?”厉小丽乐而享之说,“那好,我退了。你给我订吧。”当时纪学峰就给她订了第三天从成都往广州的飞机票。
      第二天,她同周汉芳打了个电话,说,“科学家,我后天就走。还有啥子指示?”
      周汉芳说,“毛指示。到广州第一先把工作落实。”
      厉小丽说,“他找好了。广州市花都区一家职专。”
      周汉芳说,“升格了。职专算大专吧。”
      厉小丽说,“我大学教不了大专?”
      周汉芳说,“行,我没时间同你摆。到了新地方,好好注意身体。”
      厉小丽说,“广东那边人喜吃怪兽,不知是不是?”
      周汉芳说,“扯。没事我挂了。”
      厉小丽说,“跟你们科学家说话就是费劲。对,明年是汶川大地震十周年祭,你回不回?”
      周汉芳说,“假如没有特别特别的事情,我肯定去。十年啊,多么需要凭吊的年份!”
      厉小丽说,“那我明天同喜鹊说一声。让她通知每一个同学。“
      周汉芳说,“哎,你说到这,我也告诉你,我想想,陈鹏的问题,我们还是复合算了。”
      厉小丽吃惊说,“这么快!上星期才见你妈。她还那态度。“
      周汉芳说,“事情总是起变化的。“
      厉小丽怀疑说,“不逗我吧。“
      周汉芳说,“不逗。我都对陈鹏说。他的腿患风湿,住医院。本来还要来北京搞画展呢。”
      厉小丽说,“怎么那天我见到他,他没说他搞画展?”
      周汉芳说,“这是他的风格。总想给人一惊喜,让你措手不及!”
      厉小丽说,“这家伙,那好,我到医院臭骂他去!“
      周汉芳说,“别,他现在一心在画展上,你骂他他也不觉得。“
      厉小丽吃惊说,“怎么这么快,我回来那天,你还说,不同他联系呢?“
      周汉芳说,“这年头,不就计划没有变化快吗?”
      厉小丽说,“芳啊,你真同他结婚,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后果。”
      周汉芳说,“过去问题是我妈。只要我妈那关能过,那我们本身,不是问题。”
      厉小丽说,“你们结婚,他在秀川,跟你去北京?”
      周汉芳说,“我打算给他在北京找工作。”
      厉小丽说,“真刺激,怎么说改变就改变了呢?”
      周汉芳说,“我同他一直这样,剪不断理还乱。”
      厉小丽说,“我要给你一个赞!”
      周汉芳说,“我其实不想拖,拖得心烦。早想把我们的事办了。”
      厉小丽说,“你妈这回通了啊?”
      周汉芳说,“她让姓陈出一百万。你说可能吗,不过,她说这话,证明她开始改变。先哄她再说。”
      厉小丽就笑。然后说,“为了他,你真是豁出去了。”
      周汉芳说,“人要懂感恩。这些年,他不也单身到现在吗?”
      厉小丽说,“你们的事自己看着办。一旦决定了婚期,提前通知我。我虽然不富,份子钱还要出。”
      周汉芳说,“没问题。到了广州,安顿好了。给我发个短信也行。”
      厉小丽说,“要得。挂了。”
      二人同时将手机挂了。
      挂了手机,厉小丽满腹狐疑:他们俩都道不可能了,甚至前段还出现陈鹏去找唐蓉蓉,莫非真是陈鹏施的奸计,促使周汉芳上钩,假如是,那么陈鹏岂不是得逞了?
      回想他们这一对,之前人人羡慕,后来大都是徘徊观望。这一望就望了将近十年!
      假如经历这么长时间的磨砺后,能走到一起,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爱,是真实的。而陈鹏插足唐蓉蓉的谣传也是假的了。
      要不要再找陈鹏证实一下呢?
      她想还是算了。既然汉芳都同自己说了呢。
      第二天,她给陈鹏打了个电话,说,“鹏,我明天走。再就是过年,或明年五一二期间,再见。”
      陈鹏说,“对,我还没告诉你,我可能要送画展到北京展。”
      厉小丽说,“你这个混蛋,竟然对我留一手。我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已经告诉我了。”
      陈鹏笑说,“你说她?”
      厉小丽说,“不她还谁?锤子,你运气来了。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陈鹏感触说,“小丽啊,她对你说,只能证明她的善良。但是最后能不能,这没法说。”
      厉小丽说,“为何这么说?”
      陈鹏说,“你晓得,这么多年,不就是她妈妈。”
      厉小丽说,“这个问题自己解决。既然有好的开端,那就再接再厉。我的话只能这样。祝福你们!”
      说罢,就把手机挂了。
      再呆一天。本想再去看看陈鹏,但想到这家伙连办画展都不告诉自己,便有些生气。再说,他和周汉芳很快要复合。假如他们真能走到一起,那也是他们同学中的一件大事。届时很多同学会送祝贺。那就到时再说吧。自己还是赶紧奔广州,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处理好再说吧。
      第三天,在父母的陪同下,她来到成都。厉父还没退休。但今年是最后一年。但党的十八大后,党内规定,领导干部不得挪用公款公车谋私利。所以,厉父也不敢派单位的车子送女儿,于是便从县城的一家私人出租车公司租了一辆轿车,送女儿去成都。
      这天,周汉芳早早起来,上食堂买早点,走到食堂门口,遇到耿总的助理小洪,说,“小周啊,耿总昨天说找你。”周汉芳说,“有事吗?”助理说,“不知道。”周汉芳就点头说,“好,我一会去一下。”
      头天晚七点,母亲他们乘坐的列车经过一天一晚终于安全到达北京站。
      周汉芳接到母亲弟弟后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很快驶入华灯初上的北京宽阔大街上。周汉芳虽在北京,但平时极少上街,上街也只是到几个标志性的地段,平时车子或步行路过都记不住地方。所以,此刻她也只是看风景似看着窗外的流光溢彩五光十色。这时周母说,“好漂亮!”弟弟说,“姐,真很漂亮呢!”司机说,“一会过天安门才漂亮呢。”周汉学一听挥舞着手说,“真的,天安门啊!太刺激了!”母亲却不知道天安门是啥子地方,只看不说。车子终于经过了天安门。华灯溢彩的天安门到处是人,尽管是夜晚。可能是游客,也可能是本地居民在散布。看到天安门城楼,母亲似乎被什么启发着了,竟然咦了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要说什么,可是车子飞快地驶过去了。周汉芳回过头说,“刚就是天安门,知道吗,不过改天,专门来看一下。白天看更清楚。”母亲点头说,“就是领导住的地方!”周汉芳说,“遇到大庆祝,领导人都上城楼,那可热闹。”周汉学说,“姐,你经常上这?”周汉芳笑说,“哪会经常。平时也很少上街。”说着,车子经过几条街,加速来到中航天五院大院南门。车子停稳,周汉芳付过车费,从后车盖内提出行李,领母亲弟弟走进院门。守门的保安同她点头。周汉芳忽然问,“王师傅,小李明天上班吗?”保安说,“他后天休假。明天还来。”周汉芳说,“太好了,他要来了,麻烦您转告他,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保安答应了。进门后,眼前是一个很大的院子,他们没往正面走,而是拐侧边侧门。周汉芳说,“车子本来

第9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