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菱也不是任何时候都春风得意,也有失算的时候。
在她还是魏新华情妇的那阵子,千不该万不该跟自己的上司来了一首办公室恋曲。这是林菱经常会有的心动,只是这一次要强烈与持久些。这种持久的心动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最后无计可消除,只好以肉体交欢的形式得以升华。
春风一度后,林菱倒是及时调整了状态。基本能做到与年轻俊彦之间仅点头问好,跟普通同事并无区别,恍若春宵鸳梦是别人的事。
年轻俊彦却不愿意忘记,一厢情愿地恋上了,日日夜夜发来柔肠百转的短信。林菱寂寞之余,偶尔也会回应一二,通常直奔主题,只滚床单。
她一般行事,还是非常小心的。可人的警惕心也会疲劳,一直平安无事,有时就会懈怠。
一次两人在上班时偷空鬼混,被有急事回京的魏新华碰个正着。
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这种刺激之大,一般男人真难以消受。这一场意外遭遇,将一直乐于给自己老婆戴绿帽的混蛋,气得心脏病发,当时瘫在地上。
新加坡那男人的老婆、儿子赶了过来,知道事情始末后,不责怪那人色胆包天,不感激林菱及时施救,反而针对林菱这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敢于给他戴绿帽子深恶痛绝。
在医院里,魏新华的儿子当场就甩她一巴掌,并扬言要毁了她的容颜。
林菱真被吓坏了。她关于等价交换的理论、她的魅力、她的美貌,对魏新华的儿子不起作用,因为他是个公开的同性恋。
无奈之下,她抽空向我求救。事情倘若林菱都搞不定,那我肯定是束手无策,于是我只能向秦尉求救。
我清楚记得他听到此事的神色,哭笑不得。但他终究是看在我面上,约了那位魏新华的儿子谈判。
他自嘲说:“我半生有过无数次的谈判,就数这一次最滑稽可笑。”
人都是欺善怕恶的,魏新华的儿子,一看出面的秦尉气宇轩昂,话语也就如眼波一般温柔了。
两人先聊了一会赛马,紧接着聊了一会香港股市。然后又聊了一会儿高尔夫球,最后两分钟提了一下林菱,协议达成。
要是林菱知道在他们长达两小时的话题,自己只占了两分钟,真不知道她有何感想。
林菱只能搬出魏新华为她置办的藏娇屋,所有那厮送的礼物都不可以带走。附带了一个条件最苛刻,就是林菱还必须退还魏新华每月的2万元生活费。
这些生活费早被她胡吃海花,花掉了大半,哪里还能还得上?我的积蓄都投在网站上,最后还是秦尉帮她垫付的。
魏新华虽答应放过她,却找人将那位小白脸狠狠地揍了一顿,并将林菱与他的事情宣扬的人人皆知。
没有了工作,又无家可归,她只好投奔我。秦尉对林菱一直不喜,毕竟是住在我家,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
回头想来,这是我做出的一个错误决定。幸运的是,这只是其中之一而不是唯一,事实证明,我前半生中的大部分决定都是错误的。
彼时,我正跟秦尉好的如胶似漆。林菱住进来后,他来的少了,应酬忽然多了。我虽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是无计可施,总不能将同窗好友赶到大街上。
何况摒除我们后来的龃龊,我与林菱的相处是愉快的。我们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都是他人眼中的怪胎,只是怪诞的方式与行为准则不一样而已。
我虽然收留了林菱,却有种鸡圈里迎进一条狗的不安。
她似乎意识到了,笑嘻嘻地说,“你安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秦尉又不稀罕我。”
然而她不是兔子,秦尉也不是草。所以秦尉在我家的时候,我总觉得,她表现的特别的可爱。而我则象个警惕的猎人,准备随时保卫我的鸡圈。
私下两人时,林菱忍不住笑我:“别总是这么紧张,要么你弄条绳子拴在他脖子上吧。”
我白了她一眼,耸耸肩:“要拴也只能拴你的脖子。”
她对我间接骂她并不恼怒,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
秦尉笑我太敏感,可是身边有一个喜欢偷英俊男人的女友,敏感一点算什么。照我的意思,应该安个红外线监测仪。每当她靠近秦尉时,警报就嘀嘀嘀响起。
有次我外出购物,回来看到秦尉和她坐在沙发上攀谈。她上身着一件弹力吊带t恤,下身着一条热力短裤,这本来是居家平常打扮,我也时常这么穿。
可是那一刻,看到她穿成这个样子,我是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走过去,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胸。
林菱冲我笑笑,亲热地说:“淼淼回来了。”她站起身来。
我冷冷一笑说:“别,坐着吧,正好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整个胸。”
她脸色一白,随即一红,说:“你又不是没看过,上大学时咱们常常一起洗澡。”
我笑着说:“哦,那不是给我看的,那是给谁看的呀?”
她不再理我,转向秦尉笑嘻嘻地说:“我给你算过命了,秦尉,你未来堪忧!”然后她掉头
第34章 林菱的癖好(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