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如果莫名其妙对你发怒,对你吼叫,对你歇斯底里,两种原因,一是因为爱,爱得不能自拔;一是因为恨,恨得咬牙切齿。
——题记
徐礼义陪着他娘说了会话,到里屋时,小宝已经睡了,桂花靠在床头还在伤心呢。礼义赶紧过去,将老婆抱在怀里。
对于老婆桂花,徐礼义一直佩服甚至自恋自己当年的眼光和决策。像刘桂花这年龄,农村妇女大多数扁担长一字都不认识,即使有个别识字的,总共也识不了一箩筐。可是刘桂花虽初中毕业,却能将女儿的作业讲得头头是道,孩子成绩好,是刘桂花的一半功劳。
“桂花,我妈就是那样的人,你犯不着跟她生气。至于那个汪晓梅,以后离她远点就行了。”
“真搞不懂,我没招她惹她,她为什么这样?”
“算了,老婆大度,不去跟她一般计较。”他脱掉桂花衣服。
“我跟郑强国真的什么也没有!”
“这我肯定相信,如果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就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徐礼义在这一点上还是挺自信的!”礼义说着,亲了她几口,“男人吃醋,就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我倒要看看,哪个能和你老公相比?”他脱掉衣服,一把搂过桂花……
“汪晓梅,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汪晓梅刚进门,就听到一个男人朝他大声吼道,“一泡屎不拨不臭,你是嫌丢人……不够怎的?”
“郑卫国,嘴巴放干净点。怎么啦,凭啥啊,郑强国可是你的亲哥哥,他怎么胳膊肘向外拐?”汪晓梅扔掉手里的布兜和扁担。
“刘桂花哪里惹你了,你……你……处处针对她!”郑卫国捡起地上的扁担,“凡事有个度,乡里乡亲的,不要这样。”
“郑卫国,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可是你的老婆,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也像你哥胳膊肘向外是不是?”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知道我跟礼义是……是……好哥们,你整天闹……闹……闹,是什么意思?也不怕别人笑话!”郑强国说着朝房里走。
“你给我站着,把话说清楚了,谁闹的啊?”话没说完,汪晓梅忽然像发情的公牛撞了过来。郑卫国侧身一躲,汪晓梅猝不及防,扑倒在地。她两手扑地哭了起来:“我的亲妈诶,郑卫国打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妈,你们又怎么啦?”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问。郑卫国不说话,带着孩子走回房间。郑卫国和徐礼义是一个生产队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去河边捞鱼摸虾,一起去树上打鸟掏雀窝。还是同年结的婚,一年生的娃。自打结过婚,汪晓梅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桂花礼义两口子,多次让他们在众人面前难堪。现在弄得郑卫国看到徐礼义,都不好意思打招呼了。
“这个死女人!”他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平静一下心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明白汪晓梅为什么还不能放下仇恨?他有点口吃,不生气,不结巴。一生气,说话就打结。
王晓梅嚎哭了一会,也不见郑卫国来,自己只好去另一
第6章 那一雪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