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缘分来临的时候,一切的安排都是多余的。在对的时候等对的人,就是幸福。
——题记
“儿子,怎么样?”徐礼义刚进家门,他母亲就过来追问道。礼义无精打采地说:“不怎么样。”他妈再问,他闭口不语。
晚饭也不吃,就闷闷不乐地躺下了。郑强国来的时候,他正进入似睡非睡的时候。
“怎么啦?礼义,晚饭也不吃的?”郑卫国坐床沿上,想把他拉起来,一用力,床衬咔嚓塌了。床上的礼义,跟着床向地上倒去。
郑强国看着一段两截的床,愣着了。
“没事,反正这床早就没用了,坏就坏了,”礼义掸掸身上的泥土,半天,对郑卫国说了一句:“这门亲事我不做。”
郑强国听了张大嘴巴:“就你家这样,还嫌肥拣瘦?”
“可是我对她真的没感觉!”徐礼义怏怏地说,“不过……”他又停住不说了。
“不过什么?赶紧说话,别吞吞吐吐的。”郑卫国喝了一口水。
“不过,那个刘桂花我倒是一眼就相中了。唉,就怕人家相不中我。”
“没事,只要你相中了,就勇敢出击。你不知道当缘分来临的时候,一切的安排都是多余的吗?也许,这次相亲,就是专为你们两人而设的,这叫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可是,人家会不会骂我见异思迁?”
“礼义,你们现在也没有定亲,只是才见一面而已,谈何见异思迁?记得我们两那天看到的那句话:在爱情面前,没有对与错,也没有早一步晚一步,只为两人相遇的那一刻,从此相守。”两人同时背完,“你呀,唱的比说得好听,事到临头,自己又没了主张,我支持你,当爱情来的时候就勇敢地去追。”郑卫国的话,让礼义心里燃起了希望。
礼义母亲听了,看了一眼他们:“就凭我家的成分,吃上顿没下顿。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能有姑娘不嫌弃,跟着你过日子就不错了,不要去尽想那没用的事。”
“妈,你不是常说种不好庄稼一季,娶不到好老婆一辈子吗?”
郑卫国拿来两条长木凳,将床搭好。
“我看汪晓梅挺好的,人又聪明。在学校那会儿,我就挺崇拜她的。”郑卫国说。
“那你去追啊!”礼义头也不抬。
郑卫国呵呵一笑,“我给她递过小纸条,可是人家看都没看就撕了,还骂我耍流氓。不过,小纸条上我没敢写我的名字。”郑卫国说完哈哈哈笑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暗恋啊。”礼义也被他逗得笑起来。郑卫国比晓梅高一届,那时候男女生互不说话,多数情况下,只闻其名,不识其人。相亲那天,自然互相都不认识。徐礼义和郑卫国聊到眼睛都睁不开,两人才昏昏睡去。
“什么?他不做?”汪晓梅的母亲听了,吃惊不小。
“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跟他讲过吗?”
“讲过了,”二婶伸出一根指头,“第一,晓梅成绩好,将来生出的孩子聪明。”晓梅的母亲瞥了她一眼:“她二婶,你这么大岁数,跟一个小伙子竟然说姑娘家这种话?”
二婶不回答,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娶了晓梅,等于娶了小金库,彩礼不要,娘家还要陪三转一响。”
“还有呢,”二婶又伸出一个指头,“第三,如果亲事成了,每个月提供白面二斤,大米一升。”
“三个条件都告诉他,他还不同意?这臭小子,真的气人。”二婶拿出一块红布,“大嫂子,提媒不成,我也不能全收你的介绍金。按照老规矩,退一半给你。”
当缘分来临的时候,一切的安排都是多余的。在对的时候等对的人,就是幸福。
——题记
“儿子,怎么样?”徐礼义刚进家门,他母亲就过来追问道。礼义无精打采地说:“不怎么样。”他妈再问,他闭口不语。
晚饭也不吃,就闷闷不乐地躺下了。郑强国来的时候,他正进入似睡非睡的时候。
“怎么啦?礼义,晚饭也不吃的?”郑卫国坐床沿上,想把他拉起来,一用力,床衬咔嚓塌了。床上的礼义,跟着床向地上倒去。
郑强国看着一段两截的床,愣着了。
“没事,反正这床早就没用了,坏就坏了,”礼义掸掸身上的泥土。半天,对郑卫国说了一句:“这门亲事我不做。”
郑强国听了张大嘴巴:“就你家这样,还嫌肥拣瘦?”
“可是我对她真的没感觉!”徐礼义怏怏地说,“不过……”他又停住不说了。
“不过什么?赶紧说话,别吞吞吐吐的。”郑卫国喝了一口水。
“不过,那个刘桂花我倒是一眼就相中了。唉,就怕人家相不中我
第16章 反目成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