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困难是认识自己,最容易的也是认识自己。很多时候,我们认不清自己,只因为我们把自己放在了一个错误的位置,给了自己一个错觉。
——题记
礼义像贼一样,盯着后窗户看。桂花坐在床上给三丫缝补衣服,缝了一会儿,又下了床,自言自语地说:“这人呢,出去说句话怎么到现在也不回来?”直到他看着桂花出去,确信桂花已经去找他的时候,才噌地窜进屋里,赶紧换下满是泥土的衣服,放在水里洗干净,晾在外面的绳上。才上床躺了下来,想到刚才的一幕,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他想跑,汪晓梅像泥鳅是的抱着他,两人滚到地上。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也想拒绝,可是阻挡不了晓梅的疯狂。他怎么也没想到,晓梅竟会把那硕大的东西放到嘴里,使他浑身如万只蚂蚁噬咬。他越是想逃,汪晓梅吮得越快。当他们酣畅淋漓地躺下来时,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桂花和晓梅完全不同,行夫妻之礼,桂花总是不肯应允,推三阻四。即使应允,有小宝在旁,也是小心行事。现在他明白,男人要女人白天像淑女,晚上像妓女的原因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破木门吱呀一声,他知道是桂花回来了,连忙闭上眼睛,装着熟睡的样子。“我找了你半天,你倒是不声不响地回来了!”桂花洗洗脚,趿拉着拖鞋走了进来,“江峰怎么
说,我的想法可行吗?”
礼义没有动身,只是说:“我没找到他!”。
“哦,”桂花探过身子,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脸色通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怕你着急,一路跑回来的。”徐礼义说。桂花听了没再说啥睡了。
徐礼义看着熟睡的妻子,心里更加内疚。第二天一大早,桂花找到江峰说了自己的想法。江峰听了很高兴,即刻招呼两个男人,将扎好的芦苇框子全部抬走,按照桂花的想法,用尼龙绳按照每一尺的行距,从东到西拉好,采用两点一线的办法,一头一个小木棍,在两头田垄上固定下来。桂花一手持秧,另一只手栽插,这样两手配合默契,十分钟六行就栽下去五六米远。马秀莲见了,把吃奶的孩子塞给阿狗,裤管一卷,也学着桂花栽起来。又有几个人下了田,有人说,一下子栽六行,太宽,胳膊够起来费劲,后来改为五行。
一个来回下来,大家都觉得这个方法不错,速度快,还省人工。徐礼义建议仁德重新分工:四十岁以下的男女劳动力全部到田里插秧。每五个人一组;四十岁以上的劳动力全部拔秧,每亩地安排一壮年人挑秧。徐仁德和郑强国在田头作调控安排,哪里进度慢,立即抽调人手。
一个上午就栽插了近三十亩田。手是真英雄,礼义站在田头想,三百亩地,要不了一个星期就能完成,他感叹人的伟大。
“桂花姐,你这么聪明,不如去学校教书?”江峰看着她说。
“这个主意不错。”礼义一边说,一边把捆好的秧苗向地里面撒开,溅起的水花跳得老高。
“我去跟队长说,今天给桂花姐多记一工。”江峰帮着他把秧苗向田里撒。桂花指着前面对江峰说:“江技术员,你不要在这瞎耽误工夫,去月娥那帮忙吧。”
 
第44章 完美收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