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一些，凌凰仙子的运功经脉行走也独成一家。刚才顾洇返老还童应该就是凌凰仙子所创木生树的枯木逢春之术，顾洇与凌凰仙子是故交，凌凰仙子也应该会教顾洇一些法术，顾洇会这些法术也不足为奇。但是顾洇说她没有仙缘，不能和凌凰仙子一样踏入仙门，那她跟凌凰仙子的关系密切，甚至可能是凌凰仙子的姐妹也说不定。
“你是凌凰仙子的姐妹吗？”惊蛰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顾洇听了她的话，倒是又笑了起来，一张俏脸笑出了浅浅的梨涡。
“我和上阳啊，也可以算作姐妹吧。”她说着，抬手拨开了额前的雪发，额前闪烁金光，成了一点凤羽的形状，在她白皙的额头上面，令惊蛰想起来了象征吉祥的图腾。“我和她最为相像，说是姐妹也不算是过分，我和她一同转世为人，只是我没有了修仙的资格，只有她可以回到天界，成为凌凰仙子，百鸟之皇。”
她说的话惊蛰有些听不懂，但是又可以听懂一些，凌凰仙子坐下五凤，惊蛰已经见过四个，她本来以为应该都是修真界的人才是。尽管顾洇有返老还童的奇术让惊蛰震惊，但是顾洇怎么看也是一个凡人。而且在凡间六世轮回。胥泽说他们五人同游，意气风发，难不成还有一个凡人。
虽然没说出来，但是顾洇仿佛可以看穿她心里想什么，笑了起来，手放下来，头上闪烁金光的0凤羽也暗淡下来，消失不见。“我同凌凰仙子一样，也是仙胎投世，我在仙界的名字，叫做?雏。也只有我，位属五凤之中，谁都可以是其他四凤，只不过是凡人对自己的妄称而已，真正的神鸟只有我和上阳两人而已。只不过上阳是来渡劫，我是因罪被贬而已。”
惊蛰沉默不语，顾洇说的话她半信半疑，她与季栖川算是熟稔，也在那个牢狱之中见过胥泽，就在前两天，还在齐无涯手下侥幸逃生，他们已经都是返虚前期，看起来和神仙无异。但自称?雏的顾洇却跟她说，他们那些像神仙的都是凡人，最像凡人的她是神仙，实在是让惊蛰不能信服。
就这么怀疑的看着顾洇，不知道是不是惊蛰的错觉，她感觉顾洇老了一点，那种显而易见的老去，眼角有了一点细纹，皮肤也暗淡了一些，之前是二十左右的少女，现在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
察觉了她眼里的神色，顾洇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又叹了口气。“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五百年来，尹修也找过我很多次，只有这一次，他没有让我失望。”她一双明眸倒映着惊蛰的样子。“只有这一次，他终于将你带了回来。过了这么多年，轮回了六世，我恨他依然恨得刻骨铭心，不过下一世，试着不那么恨他也不错。”
惊蛰看着她的脸，她又老了十岁，“你为什么要恨我师父？”
顾洇已经极速苍老下来，脸上的皮肤也松弛下垂，本来清亮的眸子也渐渐失去光泽，蒙上了一层白翳。窈窕的身姿也变得佝偻臃肿，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是苍老的声音。
“我恨他，大概是恨他当年爱上了上阳。”
第71章 鹤发红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