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眨了眨眼睛，遥舟一脸无奈。“刚刚才说了不坏规矩的。”
如姬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接过季栖川从袖子里面拿出糖糕来，一脸痴迷的样子。“你要问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从小楼里出来以后，惊蛰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或许是如姬的那个答案扰乱了她的心神。如姬说她只能给惊蛰一个大概的答案，她现在可以看到的答案，并不一定是惊蛰想要追寻的答案，但是这个答案让惊蛰一直心情沉重。
季栖川也察觉出了惊蛰的不对。“小惊蛰，你怎么了。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怎么。”惊蛰说道，语气仍然是低沉。
季栖川敲着扇子，一脸笑意。“小惊蛰你莫要太过在意你问如姬的问题，有很多时候，她的答案都是不准的，你看她说得那么厉害，其实她可糊涂了，就知道吃糖糕，跟小孩子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跟惊蛰说着，但是惊蛰只是闷头走路，也没有回答他，心情似乎十分低落一般。季栖川也住了口，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在寂静的街上，气氛安静而诡异，远远已经可以看见妖都的喧哗街道，惊蛰拿起面具，戴在头上。季栖川也带上了面具，跟在惊蛰背后两步远的地方，似乎也想到了久远的事情。
郢都虽然称是妖都，但是与人间繁华夜市也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灯火阑珊，有带着面具的小妖从他们身边跑过，手里还举着燃放的烟花，跟人间的稚龄幼童没有什么两样。惊蛰站住了脚步，她感觉这灯火通明的街道，和身旁奔跑，放烟花的小童，还有后面跟着的那个人，这副场景似曾相识，似乎在她的记忆深处，有这么一番情景。不知道是何时的记忆，但是十分深刻，让她不禁有些恍惚，不知道她的记忆中的那个场景到底是何时，如姬的脸也在这场记忆里面出现，只不过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衫子，样子微变，仍然是那一张微微嘟着的嘴，但是眼睛里充满了惊讶。还有遥舟也是，他的脸不如惊蛰见到啊的那般温润，还有几分狰狞。
可这又是何时的记忆，惊蛰想不起来，这记忆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惊蛰的脑海里，仿佛尘封多年的盒子突然打开一样，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塞到惊蛰脑袋里，反而让惊蛰有些茫然。季栖川见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背影在这阑珊灯火之中显得瘦削孤寂，走上前去，手刚想搭上惊蛰的肩膀，惊蛰便突然回过头来，她的面容有些变化，让季栖川的手指微微颤抖，而她本来如同点漆一般的眸子里，仿佛金色的琥珀一样，闪着金色的光芒，金色的光芒在她的眼瞳里点出涟漪。她就这么站在季栖川面前，却让季栖川失态，嘴唇轻抖，那个名字几乎唤了出来。
“我之前，来过这里吗？”惊蛰说道，一滴金色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汇聚在下巴上，虽然半张脸被面具挡住，但是无法掩盖的伤心，让季栖川也有些恍然。
“我问你，我之前，来过这里吗？”
第117章 答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