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止自然不是那种会以貌取人的势利小人。此人虽然穿着显旧,却也是干净整洁,而且面容清隽,颧骨微凸,已弱冠,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有读书人的严谨,却又有习武的底子。而且看他与谢渊交谈的样子,应当是交情不浅。魏止浅浅喝了盅清茶,茶味清淡,却并不寡味,倒是入口余香。
总有一些是为了套近乎巴结权贵来的人,谢渊应当是邀请了半个都城的读书人来了。这些读书人也不是都清高架子,皆是世俗之人,说什么宴饮赋诗,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罢了。
并非魏止看不起他们,实在是在他旁边的两个人说话吵得魏止连茶偶喝不下去。
他旁边的两个人身上穿着新裁的衣服,剪裁舒适得体,但是衣服如何,都掩盖不了面上的猥琐贪婪之色。刚才两人所赋之诗,大多是淫词艳曲,魏止在旁边当真听不得了。便起身,想找个僻静地方安静喝茶,就起身。
却恰巧,给谢渊看见,谢渊便想起他这么个人,从主席站起来,隔空施礼。
“让魏公子坐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是谢某招待不周。还请魏公子上座。”
他一招呼,魏止便成了宴席上的焦点。魏止穿的是一件洗的发白的旧衣,周围的华服公子看着魏止的眼神也不由得有了几分鄙夷,但是谢渊却仿佛对这样一个人很关注的样子,虽然不乏嫉妒之色,但是还有一些眼神都带了几分试探沉稳。
魏止浅笑,走到谢渊面前还礼。“多谢公子,我在下面也十分自在,与旁边的儒雅公子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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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