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轻笑了声:“那你说来听听。”冰寒之体已经十几年了,他也不是没有寻过破解的法子,但一直不得,你又不懂医术,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你告诉我说你有办法,谁会信?
“我比较想知道你有没有哪方面的经验?”邢思涵左顾右盼,脑袋悄悄伸向扶苏,小声的问。
“两者有何关联?”扶苏汗颜;她这是为了知道,无所不用其极啊。
“人有哪方面欲望的时候,身体就会发热啊。你看热水泡你没反应,辣椒吃你没反应,那如果是内心散发出欲望来呢?”邢思涵双手上翻,应该是很有用的吧。
扶苏道:“想法不错,效果一般。”他也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邢思涵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
“试试就知道一般还是二般了。”邢思涵弱弱的说。
扶苏黑线:“找谁试?”
邢思涵啊了一声,就跟石沉大海一样了,再无声息。是啊,找谁试是个大问题,让他找别人吧,自己不甘心。找自己吧,自己年纪又小,不合适。
扶苏也不多话,铮铮两声,调试了下琴音,十指纤细优雅,琴声不断,悠扬清澈,渐而高亢,渐而飘渺如风中丝絮……
邢思涵听着,也看着,他弹什么地方,她就看哪里。心中还感叹着,这些人都是全能型艺人啊,哎,你说说,功夫好,会弹琴,会吹箫,真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到了晚上,邢思涵如往常一样端热水去给扶苏泡脚,上楼时刻,却遇到了白婉竹,邢思涵只是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嗨。”
白婉竹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轻声细语的问:“这是给宫主送去的吗?”虽然邢思涵每天扶苏,扶苏的叫,但她自知她没那个权力。这点,也足够让她心伤的。
“嗯,是啊。”邢思涵神态如常,但她每天都送,这句话就跟平常打招呼问你吃饭了吗?那么平淡。
“我帮你送吧。”白婉竹鼓足勇气,但脸还是憋得通红。
邢思涵先是一愣,随后说:“他有洁癖,不容人碰。”当然还得比较厚脸皮,如果邢思涵不是美色当前,不顾色字头上悬的刀,她这辈子也别想碰扶苏一下,所以说有时候厚脸皮是一项非常棒的优点。
白婉竹神情立刻黯淡下来,似乎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像王子一样高贵的人物,美、优雅、温和、虽然少言寡语,但对人说话总是三分含笑。而他也的确冷淡,对于别人的触及,非常反感。犹记得初次见面时候,只是拍了他一下后背,当时真的是好心,不想他那么难受,可他的反应就像被雷电劈了那样敏感。可若是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倒也罢了。偏生对邢思涵那么好,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抱他,可以无休止的闹腾,他的溺爱似乎没有边境一般,永远的包容。
“要不,你去吧。”邢思涵见白婉竹不高兴,试探着说;她也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充当下人呢?明明家底殷富,何苦如此?反正要是搁在她身上,她是不想去伺候别人的,哪怕是扶苏,她无时不刻不在幻想,她坐在床上,扶苏端着大木盆来给自己洗脚,想想都好美。
白婉竹眼眶有点红,看了眼邢思涵怀里的木盆,转身就走了。
留下邢思涵一串无语,端着木盆就去给扶苏泡脚去了。
时光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九九重阳节,他们要登高远眺、观赏菊花、遍插茱萸、吃重阳糕。
这个登高眺远,就在他们居住的山顶去看看远景,风景不错,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风景也让人心情愉悦,邢思涵让杨紫曦背首诗来听听,杨紫曦想也不想脱口就念:“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前面两句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被省掉了,他们不是在异乡,而是异世,能不能回去,都难说。
扶苏终日不变的红,妖艳的红,公子美如玉,举世也难寻。
白婉竹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身影婀娜多姿,耳朵上的宝石坠子那么晶莹,文雅极了。
邢思涵是天蓝色的烟罗软纱裙子,上缀着朵朵金边山茶花,一只玉质簪子将三千发丝盘起做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杨紫曦是烟青色的长衫,头发被邢思涵扎成一个童子头,最重要的其实就是他没头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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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阳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