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鸥回到自己的帐篷,朱文胜和何元彪正在等着他,张铁鸥让何元彪拿出地图,根据彪子所说的,在地图上找出长白山的位置,又依次找到了野狼山和棒槌沟的位置。
朱、何二人看着张铁鸥的举动,心里好象明白点什么了,张铁鸥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道:“二位兄弟,你们看,这里就是十几天前我和凌啸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叫于家窝棚,从这里向东南一百余里,就是彪子所说的棒槌沟,于家窝棚到野狼山的距离是三百多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这儿,是辽东的格格岭,再往东北,就是吉林的哈达岭,从我们这里到于家窝棚有一百多里,而从格格岭到棒槌沟,那少说也有二百余里。如果我们想去野狼山,就要从格格岭南侧向东北进发,我原来的打算是,明天咱们就从这分手,你们带着部队继续向东北走,我则带着烈风向北,奔吉林去见吉林督军张作相,他是大帅的把兄弟,大帅给他写了一封信,让他对咱们在长白山一带的活动给予方便,现在情况有了变化,凌啸天的二当家被棒槌沟的绺子抓去了,而且他们那里有日本人活动,我是这么想的,去吉林见张作相的事交给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另一个则带着部队继续向东北方向走,而我,想去棒槌沟看一看,会一会那个‘一条龙白文举,再一个,探听一下那些日本人到棒槌沟的目的,最后,咱们在于家窝棚会合,二位兄弟,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朱文胜看了看何元彪,何元彪也看了看朱文胜,朱文胜道:“队长,你一个人去棒槌沟?是不是太危险了?那些胡子可都是杀人不眨眼啊!”
何元彪也说道:“是啊队长,你一个人孤身犯险,万一有个闪失,我们怎么办?”
张铁鸥笑了笑,道:“二位兄弟,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们有可能不知道,野狼山那些胡子是咱们的朋友,也是咱们这次出兵的主要目标,将来咱们还要靠他们的帮助才能在山里站稳脚跟,如果没有他们,我们来这里就要费很多的周折,而且能不能办成事还在两说着。”
见两个人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张铁鸥笑了笑,道:“今天我救的那个人,哦,他叫彪子,他本来是想回山请他们大当家的下山来救人的,不料却因为迷失了方向,误打误撞遇到了咱们,你们说,咱们能不管吗?假如他没有遇到我,这事也就罢了,可是他遇到了咱们,如果咱们再袖手旁观,这事儿要是传到了凌啸天的耳朵里,你们说,今后咱们怎么跟凌啸天他们交代啊?”
朱文胜点了点头,道:“队长,你说得对,我们哥俩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何元彪也说道:“队长,就按你说的办吧!明天你去棒槌沟,我们两个人一个去吉林见张督军,一个带着部队去于家窝棚。”
张铁鸥想了想,朱文胜是帅府卫队的老兵了,张作相认识他,而且朱文胜经常跟在张作霖身边,对张作相的脾气性格多少还有些了解,便道:“去吉林见张督军的事就交给文胜去吧,他脑子活,而且张督军也认识他,只要你把大帅的信交给他,他自然就全明白了,然后他有什么话,你给带回来就行了;元彪呢,你带兵布阵是没问题,但是跟那些官老爷们打交道并不是你的强项,所以你还是带着部队到于家窝棚等我们吧!”
对张铁鸥的安排,朱文胜、何元彪都没得话说,毕竟张铁鸥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也说明张铁鸥对这两个人太了解了。
见两个人没有异议,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按下来三个人又研究了一下细节,把方方面面的因素都考虑进去,都认为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这才让卫兵端来晚饭,这时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铁鸥就起来了,他先来到彪子的帐篷,叮嘱他这几天就跟着部队一起行动,等他回来再跟他们一起回山寨。
彪子见识过张铁鸥的身手,对他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他说的话自然也相当信服。
出了彪子的帐篷,张铁鸥找到了何元彪,又嘱咐了一些细节,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帐篷,朱文胜早就在等着他了。
朱文胜按照张铁鸥的吩咐,换了一套便装,这也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张铁鸥把那封张作霖写给张作相的信递给朱文胜,嘱咐了几句,朱文胜频频点头,在心里一一记下,然后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出去。
张铁鸥和何元彪一起吃过早饭,也找出一身便装换上,扮成了一个收山货的,带好他的甩刀和手枪,然后他牵出了那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带着烈风出了营门,向着棒槌沟的方向而去。
张铁鸥向东北走了三十多里,他停下脚步,取出地图看了看,仔细辨认了一下方向,催
第23章 兵分三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