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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难道是我像他的她?[1/2页]

你与时光皆薄幸 石三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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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恐惧之后的安逸让我迷迷糊糊地睡去,但是我睡的很不踏实,做了一个很杂乱的梦,梦里有布丁,她长高了长大了,但是还是那张稚嫩的小脸。梦里还有连康,他满头的血跳着脚指着我说:妃妃,你怎么这么狠心?一转眼他又跪在我的脚前,妃妃,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梦里还有一个人,他始终背对着我,仿佛被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我拼命想走近他,但是永远无法靠近。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邰秘书和安牧野在说话,邰秘书说:“安总,马上到宜宾了,您要不要我陪您去?”
      “不用了,你在这里看着她。”
      一挣扎我就醒过来了,原来安牧野来四川并不完全为了我,他是来办事的,我感到心里突然轻松了一下。
      不知道车在哪里停下来,安牧野下了车,我没有起来,因为头晕的厉害,而且嗓子发干,浑身发烫。
      邰秘书轻声问我要不要吃饭,我张了张嘴,可是居然发不出声音。
      “陈小姐?”邰秘书从副驾驶座爬过来,手敷上了我的脑袋。
      “啊,这么烫,陈小姐你发烧了?”
      我一向身体挺好的,这么多年也没怎么生过病,也许这几天这样折腾我发烧了。
      “陈小姐,你发烧了可怎么办?”我努力睁开眼睛,好像眼睛也肿了,只能睁开一条缝,看见邰秘书急的团团转,车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里面的空气被他的焦急给搅的热热的,我觉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我特别困,身体发软也动不了,只听到邰秘书下了车,在门口打电话:“陈小姐发烧了,很严重,整个脑袋都肿起来,像个猪头。”
      我挺想笑的,也挺想让他给我找面镜子看看猪头长得什么样,邰秘书可能太紧张了,实话都说出来了。
      我仍然蔫蔫地躺着,没多久,一双微凉的手敷在我的额头上,凉凉的特别舒服:“陈妃,你还好吗?”
      “好极了。”我回答他:“从没那么好过。”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他能不能听的清楚,实际上我说的话含含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开车,去医院。”
      我又睡着了,额头上凉凉的手一直在我的额头上,我觉得手变热了之后,他又换了只手,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不用睁眼就知道这个人是谁,再也没有另一个人比他更会读心了。
      梦一个连着一个,我梦到我结婚了,变成了旧社会的小媳妇,结婚当天吹唢呐坐轿子,轿子很平稳,也带有节奏感的震动。
      明亮的灯光照着我的眼睛,我睁开眼一看自己腾空而起,仔细一看是安牧野在抱着我往前走,天花板上的灯亮的刺眼,还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原来到医院了。
      我挣扎了一下,被安牧野抱着我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看我一眼:“别动,当心掉下来。”
      我不敢乱动,这时候脑袋是肿的,脚踝是肿的,也发着烧,要是再摔到地上估计骨头都会散架。
      我被挂上了点滴,躺在了病床上,邰秘书过来跟我汇报:“病毒感染,脑袋肿是因为你在山上被毒虫子咬了,打完针就没事了。”
      “谢谢,第一次做猪头我很高兴。”我纯属是想跟邰秘书开个玩笑,谁知道他的脸迅速红了:“陈小姐,我口无遮拦你不要介意。”
      “没有,你描述的很形象。”刚才我在玻璃门上倒映到自己的样子,我的模样像面包超人。
      点滴打了一半我就觉得舒服了很多,眼睛也能睁的开了,病房里除了我还有安牧野,他坐在离我有段距离的地方,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那个。”我清清嗓子:“安律师,我是不是耽误了你的事情?”
      他睁开眼睛,眼底略有疲惫之色:“你醒了?”
      “我一直醒着。”
      他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退烧了,很好。”
      “吊完点滴就可以走了。”我已经耽误了人家很多时间,不敢再耽误下去。
      “你要留院观察,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干净才行。”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坐在隔壁床上开始办公,我让一个大律师把他的办公室搬到了病房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他工作的样子很专注,他的侧影一点不比那些罗马雕塑的模特儿差,我突然技痒,可是手头没有泥巴也没有雕刻刀,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支铅笔和一张药水清单。
      我拿过来偷偷

第64章 难道是我像他的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