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乐花园,是个好地方。寸土寸金。
我开车送他进小区,东拐西拐终于找到了他家的那栋楼。
我推推他:“到了,下车。”
他醉眼迷蒙地看看我:“你哪位?”
我哭笑不得:“你能一个人上楼么?行么?”
他推开车门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往台阶上走,一个趔趄摔倒在台阶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只好下车去扶他,萧何高而瘦,我扶着他动摇西晃好容易才把他扶进电梯里,看他站都站不稳就送他到家门口。
从他的口袋里掏了钥匙开门,在墙上摸到灯的开关,把他扶到沙发上去。
萧何的家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灰和黑的色调居多,都是冷色的,墙上一副巨大的油画,灰白色的底色上只有三四条颜色繁杂的粗线条,抽象派我永远看不懂。
他仰面倒在沙发上,我也累的直喘,既然将他送回了家我也完成了任务。
我走到门口准备出去,听到他在低喊:“喝水。”
门都拉开了,我又退了回去,走到厨房里看了看,他的厨房干干净净,我怀疑连煤气灶都很少用,亮晶晶的。
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瓶瓶的纯净水。
总不能让他喝冰水吧,我用电水壶装了水插了电,坐在厨房里等着烧开。
在水被烧开的咕嘟声中,我隐约听到了门响,刚才我没有关紧门,只是虚掩着大门,是被风吹的,还是有谁进来了?
这时,水烧开了,我在杯中兑了点冰水,然后端着杯子走出厨房。
来到客厅,我愣住了,萧何端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神非常清醒,完全不像喝醉酒的样子,刚才他明明已经酩酊大醉的。
“喝水。”我把水递给他:“你酒醒了么?这么快?”
他接过来:“谢谢。”
“既然你没事了,我就走了。”
他的眼神很怪异,我莫名地有点害怕,毕竟孤男寡女,毕竟我不太了解这个男人。
我走到门口拉门,门却拉不开,低头一看他家的门是内置密码锁,没有密码我打不开。
我开始后悔了,不该这样稀里糊涂和一个男人到他家里来的,我调整呼吸,面带微笑,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头对萧何说:“帮我开门。”
他没有回头,慢慢地把杯里的水喝完,然后站起身走到房间里去了。
我错愕不已,萧何想要做什么?
我此刻没有时间猜测,只能胡乱拨着密码,可是越拨越乱,我只好放弃了。
我去拍萧何的房门,他也把他的门给锁死了,我既进不去他也不回答。
我上来的匆忙,没有带包没有带手机,只有车钥匙。
看看他的家里,里里外外都没有电话,我在她的家里来来回回找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不知道萧何想要干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我明白了,我被囚禁在他家里。
这是二十三层,我不可能从窗户爬出去,所以他很放心地把我关在他的房间外面,没有他给我开门我根本出不去。
最后,我倒在他的沙发里,盯着墙上的那副抽象画,红的蓝的绿的紫的,很多种颜色混杂着,那些粗线条在我眼前飞舞着,像是有催眠的功能一样,我竟然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的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我一睁眼就看到刺眼的阳光,急忙用手挡住慢慢坐起来。
萧何就坐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离我好近吓了我一跳。
他西装革履好像要马上出去,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既精致又漂亮的一张脸,只是眼神仍然阴郁。
“萧何,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我往沙发的一角缩过去。
“不知道。”他说。
这算什么回答?他这个人和安牧野一样让人难以捉摸。
“我要出去,中午想吃点什么?”他站起来,对着客厅里的一面落地镜打领带,他的口气仿佛我们是熟悉的同居蜜友,我突然觉得这个人相当变态,就像电视上的变态杀手,因为他太冷静,越冷静就越让我害怕。
我连声音都在发抖:“萧何,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还不知道。”他打好了领带,左右看看,似乎很满意:“但是我总觉得你留在这里,我会舒服一点。”
“你在说什么?”他说的话我真的听不懂。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我:“如果你有办法出得去最好了,但是千万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我家的窗户外面没有防护网,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他拉开门出去了,随着咔哒一声,门又被反锁死了。
这到底算什么?我被关在了萧何的家里。<
第242章 我被囚禁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