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逸心里的旖旎想法顿时消失干净，他摇摇头回道，“比起以往，没有那般咄咄逼人了，但以她现在的状况，是没法赶路了。”
比以前好了些？
顾清清摸摸下巴，琢磨了一下，难道是这段日子过得太潇洒，长灵比较狠厉地一面就被压下去了？
这种变化是好迹象吗？
如果按她之前的理解，长灵的出现是为了保护长乐，那么以后还是以长乐的状态生活下去比较好。
通俗一点理解就是，长乐有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
郑清逸好奇问道，“你想到办法了？”
顾清清摊手，“算不上什么好的办法，试一下也无妨。”
“清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支持你。”
这陌生的地方，长灵待不习惯，而且她对所谓的医圣大比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打算回月阳皇宫。
郑清逸根本拦不住。
顾清清带着做好的燕窝与其他糕点上门，刚走近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一声冷喝，“滚开！”
这么凶？
她清清嗓子，“长公主，我有话想跟你说，如果你坚持要离开，就当我向你告别吧，怎么样？”
里面没人回话，但也没有开门。
顾清清并不气馁，循循善诱，“既然你跟着我们到了闽州，一路上也没出什么事，就代表你曾是相信我们的，现在听我说几句也不行吗？”
过了一会儿，绿柳开了门，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忧虑。
顾清清笑了笑，低声安慰，“放心吧，交给我就是。”
待她坐下来后，长灵便闻到一股香味，目光控制不住地看了过去。
顾清清将带来的吃食一一放在桌上，笑眯眯看着她，“公主，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长灵微微抬起下巴，眸光盛气凌人，说出的话更是不客气，“想收买我为你们做事？死了那条心吧。”
“那倒不是，”顾清清将燕窝递过去，“既然公主说我要收买你，岂不就代表你心里是看得上这些东西的？”
纵然一个人的性格完完全全地变了，也没了记忆，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是没法骗人的。
顾清清做的这些东西，长乐非常喜欢，在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味蕾就有了感觉。
长灵感觉自己的心思被猜到，更加警惕了，不过眨眼间，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存什么歪心思。”
她完全没有手下留情，顾清清眼前一阵阵发黑，到底没有伸手阻止她，脑海中想起的，还是那个梦境中长乐被使者压在床上惨叫的声音。
顾清清眼角滑下一滴泪，而后费劲说了一句，“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帮你，帮你驱除那些梦魇。”
“你……”
长灵一时愕然，半晌后，她松开了手，烦躁地一拍桌子，“绿柳，送客！”
临走前，顾清清还笑了笑，“公主别忘了这些点心，尝尝吧，味道很不错的。”
长灵绷着脸没有动。
绿柳犹豫片刻，解释道，“其实顾小姐功夫很高的，但是她刚刚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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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好迹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