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笑笑,“按理我一没请柬,二没有引荐信,是该离去不为难于你。可翔茶诗会闻名久远,我向往已久,心里的仰慕如滔滔不绝的江水,若就这样回去了,心里定然是不能平息的!”
“你看,这事儿还有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呢?”意思是我今天还就赖在这里了,打发是打发不了了,就看怎么解决吧。
“哎呦呦,您看我也就是一个看门的,这翔茶楼能让什么人进出,哪里能轮到我做主的时候,公子快快别为难小的了!”伙计叫苦不迭,声音拔高了几寸,不着痕迹的引开看热闹些人,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这日子,翔茶楼难不成还有人闹事?”不明事已的围观一号环抱着双臂,斜眼望着楼门口的主仆二人,侧身询问围观二号。
一圈人竖起了耳朵,二号环手对着楼里拜了拜,一脸尊崇喊道,“有知府大人知县大人坐镇,府州县城德高望重的老师学者护场,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会来这里闹事!”
吊起眉眼不屑的刮了秦富一眼,将众人的视线带过去,这才嘲讽道,“怕是有什么穷酸的书生来这里,却被楼里的伙计挡在了门外,还要厚颜无耻的赖在这里耍浑,让人家放他进去呗!”
人群中有人冷哼,有人恍然后用看傻逼的目光盯着秦富,也有人嗤笑怜悯摇头。更多的却是配合围观二号哄堂大笑,伸手指着秦富的方向,仿佛真的碰到了什么滑稽的事情,笑得弯了腰,泪水模糊了眼。
伙计面不改色,扭头却对上秦富笑意盈盈的双眸,意味深长,好似看到了他的心里,知道了他所有的想法。伙计“咯噔”一下,目光一闪垂眸,装作无聊的扫了扫自己的衣袖。
古人都面薄,尤其是度过圣贤书的书生,往往自命不凡,心比天高,稍微受点讽刺贬低都羞愧要死,恨不得以命博之。那伙计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扬高声音,吸引街上来往的人,借他们之口赶秦富主仆二人离开。
富平脸一黑,拉的老长,提气就要说什么的时候,秦富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漫不经心的拍了拍。
秦富脸皮厚,一般不是太看重这些,若摊给这里土生土长的书生,此时受到这些冷言冷语的羞辱,只怕要一头磕死在这里了。但秦富反而觉得这样闹起来于自己也并不算太坏,等这里的人围的越多,自然会有主事的人出来,不过……真是好一只面慈心恶的看门狗!
围观一号话里带着笑意,“傻书生,脑子被踢了不好使,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晓得吗?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随便进的!”
三号接话,“小子,快快离去吧,守在这里也是白活,倒不如回去好好读圣贤书,来年烧香拜佛,看能不能进去……”
四号五号六号……七嘴八舌。
“啧啧!”秦富发出几声叹声,像是一个信号,让周围人都住了嘴看向了她,眼含惊奇期待,像看一只会跳舞的猫,还想看看她还会什么。
“如大家所说,我自然知晓翔茶诗会对每个学子意味着什么。不过,小生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所以想问问各位,我若想明白了,立马离开这里就是了。”秦富说的诚心诚意。
众人不疑有他,反而激出一丝兴奋得意来,毕竟读书人在古时还是受人尊敬的,他们认为能自己能教导书生,岂不是比书生厉害,固十分受用,纷纷仰首催秦富问。
秦富,“都说翔茶诗会请柬珍贵,小生却不明白什么人能名正言顺的拿到请柬呢?肯定是学富五车,有大才的学子老师。”
“你这不是废话嘛!”“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富抿嘴一笑,“我就想问问,什么样的人算是学富五车呢?什么又是大才大能之人呢?学富五车大才大能又是凭什么断定的呢?”
众人齐齐一愣,面面相觑,神色古怪,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场面话就适合拿在场面上来说,什么可以拥有请柬,都是有一定的路数的。豪门世家,官宦富商,层层相关,请柬都是他们内部的消费的,哪里会拿到市面上来。
这就是为什么古时的等级限制轻易不能被打破,什么样的身份,从出生起就会跟同样身份的人做朋友,稳定关系利益,从认干亲到相互联姻,消耗的都是内部资源。
再说一个普通的下层百姓,从寒窗苦读到科考,从院试到殿试,得读多少书,练废多少张纸。再加上每年给学院
第64章 :闹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