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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富撇撇嘴,无趣的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枯枝扔在松树坑里,到底是念他一点儿好,便说,“你家公子在哪儿?带我去吧。”
      “是。”小奴应,心里也暗自嘀咕,公子吩咐的话都说完了,要是还请不动,自己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人从楼里进去,上了楼梯,拐了弯就朝最里面走去。秦富走在后面,脚掌陷进软软的毛毯里,砸舌翔茶楼表面雅致实则奢华,连着楼梯都铺了暗红色的镶花红毯,应该是定期更换的,所以踩上去很舒服。
      直行在最靠近角落的包厢,小奴才停下脚步,他并不进去,站定后躬身朝秦富行礼,“公子就在里面,富公子请。”
      秦富右手边就是镂空的护栏,从这里往下去看,底下人真的是一览无余。刚好前面摆放一盆一人高的绿色盆景,影影绰绰,竟是非常的隐秘,别人看上来,也是不真切的。
      她迟疑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小奴立马就转身走了。秦富一愣,感觉又没什么奇怪,一路走过来,也没见谁家的奴仆侯在门外的,走了也正常。
      “扣扣扣……”最好不在里面,或者没有听到敲门声,也能囫囵蒙混过关了。
      “进来。”
      秦富只好推门进去,两只脚刚进去,待看清里面是何场景,眼瞳夸张的一睁,很是慌乱的转身,“哐当”扑到了门上,紧跟着额头撞门声。
      “哎吆!”我去。
      眼里都是那细白紧窄的后背,竟然不是骨瘦如柴,反而充实着不夸张的肌肉,让人脸红心跳。
      “你跑什么!”身后那人轻笑,慢悠悠的语气,听出几分戏弄,几分不怀好意。
      “你,你,你这人!换衣服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你变态啊你!”秦富恨恨的捶了捶木门,“我,我进来的时候不是敲门了吗?你有病啊你,不会说一声吗?我……”
      “你怎么样?”
      声音突然就响在耳侧,温热的呼吸撩过鬓角的碎发,有点痒。不知是错觉还是意外,秦富很难受,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忍住了想用手挠耳朵的冲动。
      她还是被吓到了,余光扫到一抹白色,这才故作镇定的转过了身。
      “啧啧!”柳岩松闲适的双手环胸,在秦富转身时就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只是鼻尖还有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香不是粉香,却很是迷人,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都是男人,换个衣服罢了,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他挑了挑眉毛,视线从秦富的眉眼落在她的唇角,刚刚凑得那般近,她肤色白皙细腻,近看还有细小的绒毛,迎着外面透进来的暗光,发着莹润的光。
      ……很可爱,也很诱人。
      大抵是承认了自己心里的畸恋,所以看秦富更是顺眼稀罕,刚刚只那么一下,竟然有了反应。柳岩松眯了眯眼,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喉结却不由上下一动。
      上次元宵节一别,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其实他甚是想念。
      “男人……男人也不行啊!”秦富挺了挺后背,莫名被柳岩松那一眼看得后背发毛。
      “衣服被茶水泼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莎士比亚曾说话,美貌比金银更容易引起歹心。每个人都在无意识里充当过一次唯心主义,当心起歹心时,就陷入了爱情,这就是人们说的一见钟情。
      柳岩松或许不懂,但他却对这道理深信不疑。
      “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秦富嘴里话不停,眼睛一转打眼一瞧,果然凳子上搭了一件墨色的长袍,有没有水渍就看不清了。
      柳岩松只当没瞧见她的小心思,他心情很好,所以不与计较,反而走在了桌前,扶袖倒了两杯温茶,“你又不是外人,不打紧。”
      秦富无语。
      心跳平静了下来,这才有闲心去打量柳岩松,其实很少见他穿素色的衣服。因为外袍被倒湿,所以他只穿了白色的对襟中衣,腰间松松垮垮绑了腰带,动作之间,领口拉扯开来,露出完美的侧颈,还有里头诱人的锁骨。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簪子随意勾在脑后,几缕受不住力落在胸前肩头,添几分慵懒几分妩媚。或许这样的词不应该用在他身上,可偏偏十分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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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甚是想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