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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富看书不喜人打扰,富平交待了不可太过劳累,就端着空碗出去了。想着去厨房看看热水,等会儿要打点热水,好送过来给自家小公子洗漱。
      说来青州知府也算是秦富见过的熟人,元宵节那天晚上,在桃河同柳岩松泛舟去的那个船舫里,笑面虎一样的许岙是了。他同当今圣上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聊到这里,难免要从头说起,这便扯到皇室秘闻了。
      已故的贤德皇后,野事记载是位十分痴情的女子,与先皇成亲十年后遇到了自己的第二春,也就是许岙的父亲。相传许岙的父亲是名落魄书生,多年科考不得中,勉强还能算个秀才罢。因其家世富贵,所以极懂的吃喝玩乐,且还十分有情趣,用现代话说,就是很浪漫。
      有次许岙的父亲在医馆前为一个卖山药的老汉出头,明明自己就很有钱,掏掏钱袋子的事情,偏偏他站在门前,据理力争,硬是让医馆收下了那袋卖相不好的山药。
      送走老汉,他又从自己钱袋里数出相同的银子递给了医馆的管事,呵呵一笑道,都是做生意的,我又不好为难你们,不过是自己找了乐趣儿罢了,对不住了!
      贤德皇后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看得有趣,路过时解下了自己的荷包,从窗口扔了出去,恰恰扔到了许岙他爹怀里……
      这么一扔,后来就扔出了个许岙出来,按说如此关系,当今圣上应该是恨不得弄死许岙来着,没想正好相反,这两兄弟恭谨有爱,相处的还不是一般的好。
      也不难看出,许岙真的是个人才,为人处世精湛高明,已经不能用圆滑世故来形容了。不然元宵节柳岩松闯下大祸,怎么轻飘飘轻拿轻放,没把他怎么着,就是因为隔着许岙的面子,圣上不忍为难他罢了。
      有次听苏佾跟许岙讲话,只言片语,富平猜测他们关系复杂,却不敢想象往深了想。从那以后,他就养成了偷听别人讲话的习惯,此时恰好天时地利人和,春雨绵绵,多好的机会。
      谁让苏佾他们主仆几日神神秘秘,早出晚归的,每次说话什么都背着自己,怎么看都是有问题。
      苏佾住的院子与秦富相近,左右十几步的距离,富平没敢走的太近,甚至在进院子时就收了伞。雨水打在他脸上,衣服没一会儿就湿透了,害怕被发现,都没有伸手再脸上擦一擦。
      此时房间里面,苏佾侧身坐在小炕上,手里捏着一卷书本,蓝色的书皮,因为没有翻开看,所以颜色很明显。
      他侧头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橘黄色的灯光笼罩在他脸上,鼻梁的挺,眉宇的雅,五官轮廓的俊,明明暗暗,深邃神秘。仔细看看,他眼角下面一片青黑,脸上也隐约透着疲惫,也不知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阿右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一股湿冷,因此没有第一时间离苏佾特别近,反而站在房间的另一角。掀开棕青相间的莲花香炉的盖子,探头看了看,用勺子舀半勺香料,慢慢洒进去。
      距离有点远,阿右说话的声音就提高了许多,也方便了外面某人的偷听。
      “袁公子果然也住在府里,奴今日装作恰好路过,与他身边的奴侍说了几句话。聊到小公子的时候,不见得他有什么异样,只说在翔茶诗会是第一次见。”
      “后来,奴问他跟在袁公子身边多久,他说还不到一年,是袁公子来了和城之后,才从牙公那里将他买来的。说前头服侍的奴侍,不是嫁人了就是犯了错,总之没一个留下来的。”
      “若不是外敌提出那样匪夷所思的要求,咱们也想不出去调查小公子……想不到,小公子竟然是袁公子身边的人……”语气复杂晦涩,有些失落,有些气愤。
      “何必这么着急妄下断语,你不是也说了,袁绍身边也没人指定子君就是那个白露,若是连我们都不信任她,那别人呢?岂不是更会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苏佾将书本放在小案上,用手捏了捏眉心,轻轻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心里自有打算,你且停了去袁绍那边打探消息。”
      沉默了下又说,“没经过她允许擅自去调查,本就不光明磊落,若叫她察觉了,那才是糟了呢。”是因为清楚秦富的性格,才会有这么一说。
      阿右也不想这样,虽然也想相信秦富,却不能不顾苏佾的安全。所以拧着眉头,脸上透出严肃来,试图说服自家公子,“当初秦伯救她时,小公子只说自己是和城本地人,从小在市井长大。秦伯不是也说了吗?后来偷偷去调查,却没有发现哪条小巷里有谁认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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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偷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