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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正值万籁俱寂,秦富没感觉到身处床底的冰冷,也没有被子束缚的难过,反而睡的很舒服,暖烘烘的。
      睁眼时发现自己还在屋子里,窗外清冷的晨光透进来,雨停了,但太阳还没有出来,天依旧阴沉着。
      视线里便是不甚明亮的桌椅板凳,地面十分整洁,没有睡前铺在那里的被褥,仿佛也没有那个激烈的拥吻。秦富掀开被子起身,双腿搭在床边发了会儿呆,然后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
      “嘶!”她肩膀一缩,眉头一皱,这感觉肯定是肿了的。
      看来不是梦了。
      低头朝地上一看,白色的长靴整整齐齐的放在地上,秦富穿好靴子下地,“踢踢踏踏!”走到门前,然后拉来门朝外看去。
      叶子正蹲在外面玩草蜻蜓逗蚂蚁,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院子里安安静静,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叶子。”秦富跨出门,叶子捏着草蜻蜓站了起来,给她指了指旁边的屋子,“他们都在那个屋子里,说小公子你若是醒了,就让你过去呢。”
      秦富看向旁边的屋子,正好阿左推开门走了出来,“小公子,您醒来了?”他转身将身后的门拉住,“奴现在就去给您打水,老乡说待会儿天就会晴,咱们待会儿就要启程往回去赶了。”
      这感觉真的太平静,秦富压下心中的疑惑,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回屋里洗漱的时候,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我老师呢?”
      阿左去旁边的拿过来的包袱里翻了翻,给秦富重新拿出来一套浅蓝色的长衫放在一旁,“公子正在旁边的屋里跟叶子他爹说话,您昨天不是说,想要帮帮他们吗?”
      这个世道,像叶子他爹这样不公的事情有很多,小公子还是太过于懵懂,他示意秦富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身后替他梳发,“在苘国,一个男子最终的归宿就是嫁一个好妻主,如果妻主是好人,少受点委屈,那就是幸福了。”
      “如果运气不好,妻主对夫郎没有丁点怜惜,那后半辈子只能慢慢熬着。您知道,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就像叶子父亲,您想想,他被妻主赶出来,还一直做着苦累活,可知道为什么不去官府,去村长那里诉苦呢?”
      秦富隐约晓得了阿左话里的意思,可依旧固执己见,“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他既然不想和他的妻主闹掰,那为何昨天欲言又止,还那般殷勤的来讨好我呢?”
      阿左无奈,“您是不知道这个朝代对于男子的约束,就算妻主怎么苛待,也没人觉得哪里有错。但若这个男子想要提出离开或者和离的话,那就是天大的错处了,不仅仅是他要受世人唾弃谩骂,就连他的家里人,也要跟着被别人瞧不上!”
      若家里人还有未出阁的男子,那以后也别想再找个好人家了。
      秦富沉默,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因为委屈求全,还是受畸形社会的影响,道理她都懂,可依旧有些压抑,“你的意思是说,叶子的父亲并不准备离开他的妻主。”
      “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您若插手去管,说不定最后还会受了叶子爹的埋怨,毕竟人家才是夫妻,怎么着都是一条心。”阿左慢慢给秦富讲明道理,不然她若一意孤行,最后受累的还是公子。
      秦富在心里轻叹,压低一个音度问他,“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在和城时碰到的那匹刺客又来了?你们可有受伤?”
      苏佾交待了,若秦富问起来,只需要如实相告,所以他也并未隐瞒,“阿右胳膊上被划了一刀,今早富平已经给上过药了,没什么大碍。奴的身手好,自然是没有事的。”
      秦富问,“那老师呢?”
      “也无甚大碍。”实则昨晚异常凶险,若不是后来苏佾出来顶住刺客里最厉害的那个,恐怕他们一行人都是要折了的。
      “无甚大碍就是还有事!”秦富心一跳,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估计是真的没什么要紧,要不然此时阿左也不会这样淡定了。
      “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啊?”秦富苦恼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这若是时不时的就突然来这么一下,那还要不要过安生的日子了!
      阿左扶秦富起来,帮

第122章 :凌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