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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着痕迹的朝着他望过去,他微微抬眸便迎上我的眸光,我总是不喜欢他那双像极了凝思的眼睛,此刻猝不及防的眸光相接,令我不由得心肝儿一颤,匆忙的别过了头去。
      禾列?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去了。
      阿绕清苦着一张脸看向我,皱着眉头道,“怎么办?我肯定是输定了,输了就要被赶下半神巅去。”
      我拍拍他的肩膀,义盖云天道,“没关系,若是我拔得了头筹,一定请求宗主让你留下来。”
      阿绕清眸子亮了亮,欣喜道,“阿满你要说话算话。”
      我点头道,“绝对说话算话。”
      始终站在我们一侧的季长随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拂袖而去。
      阿绕清听得我会帮他留下来,甚是欣喜的去屋子里给我端热茶,我趁机小声对樗八子说,“你看这里的驱蛊者有哪个是厉害的?”
      樗八子微微抬了眼皮嗤笑一声,“没有哪个是厉害的,比赛之日绝对让你拔得头筹。”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想带着那个累赘不成?”
      我可以接受樗八子对我冷嘲热讽,可是我却听不得他说阿绕清半句不是,我皱了眉头道,“你这是怎么说话?什么叫累赘?你在说话如此不中听,我就去捉几只老鼠来!”
      樗八子身子登时一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樗八子甚是害怕老鼠,缘由还要归结于前几日,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能听到什么东西在悉悉索索的磨东西吃,我提了灯寻着声音望过去,却见一只巴掌大的灰色老鼠正张着嘴巴啃桌子一角,那老鼠的牙口也太好了,啃的那桌角硬生生的缺了半寸。见到灯光便登时要跑,我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捉,便揪住了它的尾巴。
      那老鼠大概是要成精了,看见我非但不害怕,还想着要纵身咬我。我直接便提着老鼠朝着门外扔出去。
      却蓦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我还想着难道那老鼠真的成精了?还是我将它给摔死了?我跑出去便看见樗八子一派失魂落魄的望着那被我摔晕了的老鼠,樗八子向来波澜无惊的脸上,此刻都要抽搐着翻白眼了。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跑到我身后,颤抖着声音说,“这是你扔出来的?”
      我点头说,“是啊。”
      樗八子沉了一口气,拿手指着我愤然道,“你神经病吗?三更半夜不睡觉你扔什么老鼠?!”
      我别的没学会,跟着云丝那么久骂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我直接撸了袖子没好气儿的说,“你才是神经病呢!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我门口干什么?还好这里隔着那几位的院子远一些,要不然全都被你招过来了,你扰人清梦可积点德吧你!”
      樗八子被我气的直翻白眼儿,他道,“我大半夜的饿了出来找东西吃,谁会想到你会把老鼠直接扔到我的身上!”
      我也怼他道,“我三更半夜的扔个老鼠,谁会想到你饿了出来找东西吃,会被老鼠吓个半死不活,你别是怕老鼠吧!”
      樗八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别出去乱说!”
      如此我便知道原来除了浮生以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樗八子会害怕一只小小的老鼠。
      *********
      长生之地距万蛊堂颇远,中间大概隔了半个山,还偏偏要一路走过去,不得用半分灵力。那条曲折的路上解释用赤色的灵花铺垫成的路,两侧皆是栽种着石榴树,恰是六七月的时节,火红的石榴花花簇开遍,隔远了望过去犹如一团又一团炙热的火焰。
      我觉得甚是惊奇,便问前面带路的一位小魔官儿,我说,“怎么去万蛊堂的路上皆是红花铺路,两侧皆是石榴树?”
      那小魔官儿头上还顶着两个玄色的犄角,转过头的时候颇为小心翼翼,像是怕头顶的两个小犄角掉了,他垂着眸子道,“夫人喜欢。不只是这条路,整个半神巅的中心都是,还没走进罢了。”
      我又问,“你头上的小犄角是长上去的?”
      小魔官儿顿了顿,依旧垂着眸子道,“这是宗主亲自点的,两柱香的时辰的便消了。”
      阿绕清在一旁开口道,“那点这个做什么?”
      那小魔官儿轻声细雨的说,“自然是怕有人作祟,驱蛊盛事每隔十年一次,宗主甚是看重,所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也要照顾周全。”
      他说的好听,实则不就是我爹不信身边的人么?不信也是正常的,如此防范还能让南陵蛮那个叛徒叛变,若是不防着还不知道会成了什么样子。
      大概走了三炷香的时辰终于到了万蛊堂。我一眼就看到座上的宗主——我的父亲,他那双深邃而赤色的眼睛,红的像火一般炙热。
      仅仅看了一眼,我便匆匆低下了头,不知为何看着我父亲的眼睛的时候,我总是一阵头晕目眩,眼睛还烧的甚是疼。
      他坐在座上,两侧坐着的皆是半神巅的人,我眼尖的看见还有禾列?和禾列芒兄弟二人,他们两个毕恭毕敬的坐在位子上,像极了灵魂出了窍,一举一动皆犹如复制。人虽然不多,寻眼望过去不过寥寥几人,可重在甚是隆重。
      座下左侧有一及人身量的青铜鼓,那鼓面上还镌刻着玄色的龙,方才带着我们来的小魔官儿,此刻已经站在了那高鼓之下,手里还拿着敲动青铜鼓的物什。
      我听到我父亲转头对着一侧生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莽汉道,“这是今年所有的驱蛊者?”
      那莽汉道,“是。”
      然后我父亲沉默了片刻,又道,“南陵蛮。”
      那莽汉赶紧抬头,原来他就是南陵蛮,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是个叛徒?南陵蛮躬身道,“宗主,可有何吩咐?”
      宗主顿了顿,旋即点了点眼前的签书,道了一句,“开始吧。”
      南陵蛮便弯身结果他手里的签书,微微抬高了嗓音道,“场下六位驱蛊

第82章 :[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