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槐南打了个饱嗝,说话还带着酒气:“和你有什么关系,让开!”
赵瑰欢倏然起身,她扬起头和赵槐南对峙:“你有毛病吧赵槐南,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
周云棋扶着围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掌上粘腻的触感,他自顾自地问:“我流血了?”
赵瑰欢查看他的手掌,说:“云棋哥哥,你只是沾到地上的啤酒了,不是血。”
赵槐南指着他说:“周云棋,你就是喜欢装!我早看不惯你了!”
周云棋回他:“我才看不惯你。”
赵瑰欢:“……”
他们两个好像小学生。
大门被打开,是打完麻将刚回来的赵母,她哼着歌换好鞋,看到三个人站在阳台上。
“云棋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么晚才回来。”赵母看到周云棋目光呆滞,她用手探了探周云棋的额头:“也没发烧啊,云棋这是怎么了。”
赵瑰欢指了指地上的狼藉:“他们喝了点酒。”
赵母惊呼:“喝了酒啊!喝了酒不要在阳台上站着了,不然吹了风感冒,瑰欢扶云棋到你哥的房间里去,快去快去!”
赵瑰欢和周云棋前脚刚走,赵母拿着扫把扫掉地上的玻璃碎片。
赵槐南躺在摇椅上,响起了鼾声。
赵瑰欢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周云棋,眼神透露着不舍,她轻声问:你怎么能喜欢上别人呢?
应该等等她,等她成为更好的人。
赵槐南半夜在阳台上冷醒:“我怎么睡在这?”
……
周云棋刚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光着上半身,精瘦的腰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约约可见的人鱼线,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裤。
他拿起毛巾往头上擦,随后甩了几下头。把毛巾丢进洗衣筐,他拿起桌上发亮的手机,黎?给他发信息了。
她说,现在是大大方方的为我着迷了。
周云棋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他能想象到黎?发信息时候的样子,肯定很得意,他回了个是。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很轻。周云棋以为自己幻听,正要低头玩手机,敲门声这次重了一些。周云棋疑惑地起身,很少人知道他住在这里,这个点也不会有人来找他。
他透过猫眼,站在门口的,是哭得眼睛红红的赵瑰欢。
周云棋拿了件外套穿上才去开门。
周云棋刚开门,赵瑰欢马上扑进他的怀里,两只手紧紧地环住他,让他一时之间弹动不得,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眼泪染湿了他的外套。
“放开。”周云棋的语气很不耐烦。
赵瑰欢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在他的怀里保持不动。周云棋直接挣开她的手,赵瑰欢的手被甩开,磕到了门,发出很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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