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那名锦衣公子哥还能是谁?
此人与秦龙剑分别也仅仅是只有一天而已,一天的时间里,却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时之间饶是平静如秦龙剑也无法应对过来,所以这一天的时间,着实是令人够呛,现在又见到了离别一日的故人,秦龙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来者淡然笑道:“两位可否借意思?”
“那我们要是说介意呢?”徐旭开玩笑说道。
“你说,你说他要是介意我们怎么办?”锦衣公子哥指了指身边的无甚实力只会拖后腿的三个听话仆人,淡淡说道:“说吧。”
那名仆人来到此地,也是有些人生地不熟,一日的恢复尚且不能够他恢复过来,这自家公子的这一句话,又实在令他有些为难,不过在一番斟酌之后,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仆人诚意满满的说道:“既然介意,那就让他俩介意呗,反正我们几人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条船上呆了三个月零五天,要是介意可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现在介意,哼哼,完了,早就不行了,不过话说话来,要是徐公子介意,这三个月来的表现也不像是啊,说明现在徐公子口是心非的开着玩笑而已,再说了,你们兄弟情深,哪回因为这样子而有所动摇?”
不得不说,这个仆人这句话说得着实有水平,句句打擦边球,有十分不遗余力的和稀泥,两边都不得罪。
“哈哈哈,行啊你,看不出来,一日之间精进速度如此之快,我都替你家主子心疼你了。”秦龙剑在不知何时,插上这句话,没来由平添了这里的活气。
船越来越近,就要到了向前推进的船,推开一层层反复翻滚的海波,在这里留下一道颇为有气概的风采。
船到了。
见到船已经开来,三人皆是一阵对视,然后静静等待。
船靠岸。停住。
船并不算大,如果说先前行驶到东之沧溟的巨轮是一庞然大物,那么这一艘船便是庞然大物之下几乎被掩盖光芒与风采的蚍蜉。
就是这么一艘船,已经划开水面且平淡的停留在岸边。
登船,走人,简单而已。
虽然古人有诗云:小舟从此逝,江海度余生。这委实是一种潇洒自得的悠然气概,但是至少现在看来,秦龙剑没有这种心情,当下的心情,略有些激动,无法想象像这样一个规格的东之沧溟,未来的时间里吗,究竟要怎样度过。
不多时,已经行走了一段时间。
秦龙剑站在船边,向后一望,后边那个归根岛,已经越发的渺小,与此同时,身后的海面却在不断地扩大。
悄然流逝。
秦龙剑站在船上,一般情况下,大概需要十日左右的时间抵达东之沧溟的最核心处。
而在这三人说说笑笑的时间里,在离他们并不遥远的一处神秘所在里,还有与秦龙剑有着某种隐藏在深处却依稀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在密谋着某些事情。
一处不知姓名的地方。
这里风景平淡,无甚风光,唯有一如往常的潮起潮落和十足普通的燕来燕去。
这一出所在,还有别人。
曾经有两人来到东之沧溟,而且这两人还是跟随着那艘行驶足足三个多月时间的巨轮赶赴东之沧溟,而且这两人还并不是其他人所认识,一直都十分的神秘,足足三个多月,一直在屋顶上待着,相当的用耐心,而且这两人也已经在昨日,与所有的莘莘学子一同来到这个无数离凡大陆人群所垂涎三尺的东之沧溟,而且这两人还不是正规途径获得的资格。
而且这两个人,委实有些奇妙。
这两人便是先前的男女。
男子被唤作秦龙游,女子被称作诗柔。
现在这两人饱经风霜的俊美男女,站立某个小岛之上,不是归根岛,更不是足足占据东之沧溟所有岛屿几乎一半大小的沧溟岛,而是一个普通到几乎连归根岛都要高一些档次的破烂小岛。
岛上几乎没有人烟。
至少在目光所及之处,这饱经风霜的两位没有察觉到此地有人。
男子丰神俊朗,女子眉清目秀,简直就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珠联璧合,恰到好处,天衣无缝。
相当有水准的男子神色依旧是淡然,来到这个陌生地方,来到这个令他收了三个月之久的东之沧溟,男子居然并没有要说一些坏话,甚至连这里相当普通的风景都没有进行吐槽,反而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恬淡之感,仿佛世间甚少有事能够令他眉头紧锁。
男子身边的女子,一如男子,不过三个月的枯燥生活,让他着实磨练了不少,虽然时时刻都盼望着能够早日到达东之沧溟,但是现在乍然到达之后,却突然发现这个朝朝暮暮都在期盼早日到达的所在,并没有令他感到欣喜的地方。
这里,普通到不能在普通,平凡到几乎毫不起眼,来过之后毫无留恋之处,甚至都不知道来过没有。
这便是他们眼前所看到的风景,由此可以推断,这个地方,殊为平凡普通。
秦龙游朝向远方望了望,忽而一道精光从他的眼神之中折射出来,就仿佛一道凌厉剑气,使人感到不寒而栗。
就在道精光浮现之后,男子有些悠然的对女子说道:“诗柔,来到这里已经一日了,这段时间,你可曾找到破解封印你父亲的阵法魂骨?”
就在这时候,一直都一
第232章 遗落的熟悉男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