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诉说的对象,这位自称为聂家人以及在船上有不少人也称他为聂子谦的人,听到郑舒怀如此简单粗暴的回答登时有些错愕的不行,杵在原地表情有些僵硬,心中感慨万千,这尼玛也太直接了吧。
就在这时候,刚刚打开门的聂苏,也就是自称为聂子谦剑奴的他,听到这种令他惊骇到无以复加的问题,顿时哭笑不得。
他的心里自然是向着主子的,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满脸的啼笑皆非,看了一眼说出这话的郑舒怀,却见到郑舒怀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而在这之后,也看了眼表情僵硬一时无法恢复过来的聂子谦。
他吃吃笑道:“少爷,这是咋整?”
还在感到哭笑不得的聂子谦轻轻摇了摇头,激动说道:“好啊!丫的这一路闷死我了,你可知道吗聂苏,自离凡大陆行往咱们东之沧溟的这段路程,足足三个多月,闷杀我也,一点新意都没有,这日子过得我都快想要自杀了,和你待在一块,早就玩不出什么新鲜点子,这几位这样说话,那就正好来耍耍!”
“唉,好好好,真是无奈,其实这三个多月,我也过得百无聊赖,好久没动动身子了,都快长毛了,今日正好借着这机会,活动活动筋骨。”聂苏本就站着身体,现在伸了伸懒腰,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模样。
仿佛,这两人,真的没把到门前寻衅滋事的秦龙剑、郑舒怀、徐旭三人放在眼里。
所以这时候的郑舒怀有些看不过去了,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如此爽快,那就好,我欣赏你们,走,别在屋里干,省得砸坏了家伙,让别人难堪,出去找一块空旷地带,咱们一分胜负。”
“等等。”
这时候,作为被挑衅上门的一方,聂子谦还躺在床上,然后轻轻一转身子,双脚落地,缓缓一动,站起来说道:“既然是比赛,就一定要分胜负,这一点你们没有什么异议吧?”
秦龙剑、徐旭、郑舒怀三人面面相觑,眉头显露出一点点不寻常的气息,仿佛在猜测这位自称为聂家人的聂子谦到底是什么想法,他说的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异样,既然是比赛,在多数情况下,十有八九会分出一个胜负,这简直太寻常不过,寻常到几乎令人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但是,只要轻轻一猜测便知道,话话里有话,正常情况下,这种废话时无需多言的,但既然对手说了那这背后就似乎隐藏着什么了。
比如说,分出胜负之后会怎么样。
现在,分明就是在说一下比赛之后的结果,也就是胜负的代价。
想到这里,三人都不是傻子,很明显就知道了这件事到了这里就不会轻易罢了,既然已经夸下海口,那就不用多说什么,晚挽回是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挽回,这句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就像是射出来的箭,一旦发生,就不能轻易更改。
既然说了来打架,就一定打架!
秦龙剑思索了一番,说道:“是的,既然我们已经来了,既然要决定动手试一试,那总要有个高低胜负,这一点包括我在内的三人,毫无异议。”
听到秦龙剑这样说,聂子谦淡然一笑,似乎心中在盘算着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常人难以发现的邪魅笑容,很短很浅很快,眨眼一瞬而已,这时候他继续说道:“既然这样,大家都没有异议,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这时候秦龙剑才发现,丫的,这厮就短短的一番话而已,就已经取得了刚才的主导权,现在的话茬,分明就已经是他聂子谦在主导了,这份对情况的把握,这份对状况的掌握,实在是有些令人出乎意料,功底不可谓不炉火纯青。
也就是在这时候,秦龙剑忽然发现了此人的实力,不仅仅是打架斗殴的武力,而是你来我往的智力,这份实力,殊为强大,自他秦龙剑三人进入这个屋子中起,就没说了几句话,也就是刚刚把屁股焐热了而已,而且刚才分明就是己方占据着主导地位,但是在聂子谦的一席话之后,三言两语就力挽狂澜,使他这一方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这份实力,总是令人感到有些不安。
不过既然已经夸下海口,既然水已经泼出去了,既然箭已经射出去了,那么就没有往回撤的道理,就没有扭头就跑不行就撤的懦夫行径,有的时候,不是硬着头皮做事,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无论出于何种状况,都必须去做,不管愿不愿意,不管可不可以。
比如说现在,在已经知道了对手实力之后,再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水平的状况下,也要做出必要的回应,这便是一个人该有的状态。
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今日这一战,就是神仙来了,也不能劝住,谁也不能。
听到聂子谦说这件事差不多好办了,那郑舒怀就在一旁有些不满足说道:“既然要打一架自然是分胜负,但是分出胜负之后会怎样,恐怕是你说想要知道的吧。”
“不错。”聂子谦站起来之后,走到屋子中间,屋子中间有一只茶几,茶几上有一壶在秦龙剑他们来之前刚刚沏好的茶水,现在喝再好不过了,走到茶几旁边,坐了下来,沏好茶,并没有要分享的意思,也没有客气一下要不要喝茶,而是独饮自醉般的小憩一杯,才悠然说道:“既然两位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趁早商量一下了吧。”
轻轻啜了一口香茗,聂子谦神色陶醉,微微摇首,就像是一个陶醉于诗词的读书之人,那种沉吟之感油然而生,不过聂子谦微微摇首,并不是很过分,也没有多大的幅度,只是自然而然的表以赞赏,说道:“此茶的味道尚可,能够在偏僻之所找到这样的场所,委实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好茶不
第239章 不简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