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龙剑奔袭来至之前,聂子谦与郑舒怀一人一剑争分夺秒地展开了激烈交锋,剑光灼灼,闪烁熠熠,一时之间金铁之声荡然而起,无数剑花星火飞射而出,宛如灿烂星空,在白昼里,居然令人看的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但在这华美的剑招与惊艳的剑势之后,却隐藏着非常危险的隐患,每一剑若中,则必是一道骇人伤疤。
令人眼花缭乱的剑花一次次的激射而出,铿锵金铁,悠然而起,?然有力,苍劲浑厚。
而至此,聂子谦面色虽然凝重,虽然先前一剑祭出,使得虎口之处隐隐作痛,但是却不仅如此,一剑来此,绝非简单,当时他可完全可以说是在情急之下施展出来的一招,不过却不是简单的仓促出手,而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双目一凛,眉宇之间又添上一抹森寒之意,似乎比这在周围闪闪烁烁的剑花更为令人胆寒,目光如鹰,敏锐犀利,于无声处起惊雷,于细微处察秋毫。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大道,也隐藏在这种剑气之内。
他目光灼灼,极为敏锐地捕捉到刀光剑影,对手的剑气在他的眼睛中,几乎成了一股放慢的动作,须知,郑舒怀可是拼尽全力而施展出此招,在他的眼中却是一种戏弄。
“?!”
“咻!”
“唰!”
剑与剑之间激射出无数火花,剑锋与剑锋之间水火不容,聂子谦对于握在手中的长剑,似乎用的得心应手,甚至是炉火纯青的境界,每一次出剑与收剑,每一次出招与回力,都行云流水一般收放自如,绵绵无尽的气机在他的丹田之处向体内流转开来,为正在出剑无数的他锦上添花。
一瞬间而已,已将有无数道剑影齐齐绽放出来,璀璨夺目,绚烂多姿,根本就难以想象这居然是冰冷刀剑所酝酿出来。
秦龙剑骤然而至,在人还未到的时候,早已将准备好了,顺手一剑趁势劈下,奋力一击,浩浩荡荡,任由磅礴气机浩瀚灵力输送至长剑,青芒大盛,熠熠生辉,一道恢弘剑罡再一次出现,恶狠狠劈向了正在应对他们二人的聂子谦。
这时候,已经“退避三舍”的聂苏恰好瞧见忽然已至的秦龙剑,不由得眯缝眼睛,略显沉重,心中暗暗思忖道:“看来确实小看他们了,没想到他们二人居然配合的如此无间,这一点怕是连我也没有想到,不过聂子谦那厮也不是吃干饭的,两人的招式,虽然看似天衣无缝恰到好处,但实际上连百密一疏都算不上,漏洞不说百出,却有十出,他们还真以为聂子谦应对不过来,怕是想多了,不过子谦啊,他们虽然出手稚嫩,你良机颇多,但看样子却丝毫的不惧不退,一股子蛮劲,你赢归赢,多少也要出点力了,让你想要吞独食,哼哼,活该。”
一抹浅淡坏笑,洋溢在脸上,聂苏的真实想法便是如此了。
就在这时候,徐旭在一旁却也发现了已经退出战场的聂苏,心中略显诧异,不由得瞥了他一眼。
但瞬息万变的战局,再一次的吸引了徐旭的注意力,立马屏息凝神,专注于这场争斗的胜负,可别看他像一个没事人,看的津津有味,实际上从中看出些门道大为裨益,这就是所谓“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了,直接作战获得的裨益固然收获匪浅,但能够做一回冷眼旁观的看客,从中指点江山,查漏补缺,依然收获不小,所以无论如何,徐旭都做不得真正的逍遥人。
这一战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大为裨益,很有可能会有所突破。
毕竟战斗的人,可不是简单的过路之人。
门道,看的清楚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秦龙剑一瞬间奔袭而至,然后在奔袭而来的时刻,趁势手臂运力,提手便是挥斥方遒的奋力一击,一剑重重斩下。
剑罡浑厚威猛,轰然有力,一剑之下,几乎难有活口,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遇上了这一剑,十有八九是要被活生生斩为两段。
挥剑之时,秦龙剑心中默念,那本先前已经钻读不知多少遍的剑诀,第一式早已经是手到擒来,就像是聂子谦收放自如的用剑一样,秦龙剑对于剑一重的掌握,确实到了登堂入室的级别。
一剑荡然。
轰轰烈烈一剑,携带者无数的气机,还有磅礴的剑意,顿时重重砸下,毫不留情。
这一剑就仿佛是迎面而来的一座山岳,浩浩荡荡,蔚为大观,山崖倾倒,排山倒海,顿失滔滔。
而现在此时正在如火如荼战斗的聂子谦,与郑舒怀你来我往的剑招快到肉眼难以分辨,连续不间断的剑去剑还、剑纵剑横,一瞬间厮杀无数。
可以说现在的聂子谦,已经是分身乏术了,毕竟这一剑的威力,不容小觑,而与郑舒怀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里就已经出剑不知多少次,剑气纵横,浩渺不已,实在是难以抽身应对秦龙剑这突如其来的全力一击。
郑舒怀似乎有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意。
就在刚刚,就在他发觉聂子谦此人一剑破了自己辛辛苦苦所酝酿出来的剑风剑罡之后,心中着实害怕了些,毕竟那些手段,他自认已经算得上一流水准,但是却被聂子谦看似不咸不淡的一剑轻易捣毁,这实在是令他窝火,还有他这道残影奔袭而至后,与郑舒怀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刀刀剑光残影,刀刀风刃无数,自己都快有些后继乏力了,而这厮对手,居然还能坚挺的站在原地,虽然应对已经有些吃力了,却撑到了现在,还比自己更有耐力,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所以当时已经自认为快要处于下风的郑舒怀,在见到秦龙剑用出这一剑之后,心中却实是一阵窃喜,这样子可就好办了。
只见秦龙剑愤然一剑,轰然而落,恢弘的剑罡,在一瞬间扩大不知多少倍,剑罡之内蕴含无数玄机,剑气所过之处,皆是留下道道乖戾痕迹。
再观聂子谦,却是更为的骇人。
他,仍是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面色淡然,仿佛一切红尘琐事与他无关,眼角之处在恬淡色彩的边缘,却有一道怎么也掩藏不了的窃喜之感。
他居然在感到窃喜!
从眼角的神色中,可以
第247章 轰掣一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