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回来?”
刘鹤群心中一阵思索,开始寻思会是谁来到这搞事情。
只短暂时间,约莫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刘鹤群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喃喃自言自语:“看来是他们,听这脚步声,少说也得四五人,正好是他们一行人的数量,只不过大晚上的,来这里作甚?”
心中一阵疑惑,他开始思索这些人来此地的目的。
“他们能有什么事?来此,难不成是一副耻笑的嘴脸?想要落井下石?”不往好处想的刘鹤群开始碎碎念。
其实这也不赖他,这一日着实过得憋屈,当然,杀人确实有些过火,但是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与其徒劳无功的悔恨,倒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说在失败中摸爬滚打,熟悉套路,查漏补缺,借以此来更为充实自己。
一念及此,刘鹤群的心中立马惶惶然,不过终究是士族人家,看的够远,见得够多,所以在听到这一阵莫名的脚步声后,并没有显现出多么慌乱的模样,反而是见谅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平淡一些,一来习惯如此,二来也让别人无机可乘。
脚步声渐行渐近,越发浓厚。
“簌簌簌”
脚步声并不算多么轻盈,但也绝不拖沓沉重,刘鹤群细细听着来自窗外的脚步声,似乎是在鉴赏,而后,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脑中有了一些想法。
脚步声不拖泥带水,说明走路如风,潇洒自如,而又不显得轻盈灵巧,说明是男子,而一步步行进越发浓密的脚步声,似乎让他感到一股熟悉。
他越发确信来者是谁了。
这时候,脸上的沉稳之气,开始人为的加重。
就在这时候,终于门外有了敲门声,
“哒哒哒。”
非常流利清脆的三声敲门,力道相当有序,每一声每一下都看得出是用了一股内力,然后凭借这股内力发出清脆而不失沉稳的声响,令听者无不感到悦耳。
“来了。”
刘鹤群闭目而思,似乎是知道来者是何人,心中暗暗一想,已经有了第,实际上也恰如他所料,来者正是一手造就了这副局面的那几位。
“吱。”
门开。月华洒落。轻风一阵。飒飒落叶。
有数道身影齐齐出现月华之下,皎洁的月华使他们更添上一抹肃冷之感。
五道身影,齐齐出现,在月色下更为令人感到惊骇。
刘鹤群甚至都没有张开眼睛,一直都是闭目静默的样子,看起来相当的端重。
他看起来更为洒脱,更为平淡,这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当真是令人感到惊骇。
他就倚在墙边,斜倚着,坐在床上,床边有一柄剑,玉龙剑,剑在月色下越发皎洁如冰。
玉龙剑,通体如玉,出剑之时有森森龙吟之声。
就是这柄剑,一剑令郑舒怀胆寒至今,仍心有余悸,不敢直视,正是这柄剑,让秦龙剑蒙受一剑的耻辱,才发愤图强,每每受激都会告诫自己决不能掉以轻心。
正是这柄剑,在不久之前,也就是在半天的时间里,一剑刺杀了沧溟城有名的无赖,一剑西来,一剑封喉,一剑刺命,动作之潇洒,招式之灵敏,皆是令见者无一不啧啧称赞。
就是这么一柄剑,放在床头,放在了刘鹤群身后。
就这这样一个人,被幽禁在此地,望着皎洁月华,怀着冰冷宝剑,愈发感怀。
开门,首先听到的,是一阵簌簌风响,还有纷纷落叶声。
人影垂立。
“来了?”刘鹤群合上多时的眼睛这时候悄悄睁开,不过依然坐在床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然后面色不慌不忙,优哉游哉的说了来了二字。
看样子,居然有些悠闲。
“来了。”聂子谦看了他一眼,随后平静说道。
“何事?”刘鹤群问道。
“比试。”聂苏在这时候挺身而出,面色一寒,似乎这冰冷月华都不及他这冷淡的面色。
“比试?和谁?”刘鹤群慢慢问道,语气不咸不淡,不急不忙,不慌不张,但却有一种令人令人倍感压力的天然威压。
到现在为止,刘鹤群没有吐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仿佛就知道他们回来一样,但事实上他也是在发觉脚步声后才会感觉到有人逼近。
事情变得越发有趣了。
比武?刘鹤群扪心自问,这辈子,至少自己活了这十几年,还不曾怕过谁,算平生,肝胆昆仑,未尝一败。
你是东之沧溟的人那又何妨,你是沧溟城的人那又如何,你是聂府之人又能怎样,论身份地位,我自认已经比起寻常人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但是比起你还是有着天壤之别。
但,仅仅是身份与背景,除此之外,单单是人比人,我刘鹤群何曾怕过任何人?
被这样说,显然是心中一阵冷笑,高傲的他,纵然是面对世界上一等一存在的庞然大物,纵然是知道此人不可得罪,但依然掩埋不了他内心真正的高傲。
这是经过十几年的熏陶,已经融入骨子里的高傲。
这种高傲,甚至不同于聂子谦的那种与生俱来。
刘鹤群是天之骄子,天纵之才,有无限的实力,根基雄厚,在加上师资力量强大,而且他醉心于武道一途,千方百计赴汤蹈火,都乐此不疲,无论如何刘鹤群的决心都会无比坚定。
比起身居高位的聂子谦,都要坚定不知多少倍。
“我。”聂苏朗声回答他的话语,随后有一副端庄模样,颇带一丝语重心长气味的口味,悠悠说道:“你我一试,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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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聂苏的不对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