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兮冷哼一声,“贵公公,我如此做可不是为了出气,只是想警告某些人不要仗着背后势力为所欲为,我凤千兮也不是好惹的。”
说完看一眼贵谋似不明所以的神情,转身离去。她只能如此警告,贵谋是两代君王的第一太监,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露出破绽的。
如果贵谋真是凤后的人,那么肯定是凤后的叛徒,他必定会怕她去北冰,一旦凤千兮到了北冰就会揭开他们算计这一任凤府皇后的龌龊事,所以凤千兮意有所指让贵谋去猜疑。
如果他按捺不住有所行动,那么抓住他的小辫子凤千兮就可以推脱失掉后位的罪责。
“凤姑娘多虑了,在皇城有皇上镇压,在外面有九皇叔相护,谁人敢将凤姑娘如何,这件事情完全是个意外……意外”贵谋睁眼说瞎话般的应付。
凤千兮手指按上萧毅腰间佩剑的剑柄上,冷眼向他瞟来,贵谋身子缩了缩,一张惨白的脸笑得如同一朵白菊花一般,“凤姑娘您先忙,杂家让人带着犯人白储良去刑部问审,尽快给凤姑娘一个交代”
说完贵谋与点点头,讪讪笑着让人拉起白储良押着往外面走去,本来捉拿白储良的事压根不用他这个皇上的贴身大太监去办,可是皇上为表为凤千兮洗脱污名的诚意,皇上派他来了。
今天特意安排白储良在这里演了一出戏,可是凤千兮似乎并不满意,或者说她对自己有所怀疑。
贵谋没有回头始终带着小心赔笑离开,只在眼眸深处多了一丝阴冷之意。
现在凤千兮身后有东方锦与萧毅撑腰,帝九叔对凤千兮又屡次破例,现在的凤千兮已与当日不同。
而且凤千兮身上的秘密注定他们现在不能动她,可是这样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或者趁此北冰之行,要想办法将凤千兮控制起来。
第三日就是凤千兮与帝九叔,东方锦的北冰国启程之日,皇上为表重视,特意携文武大臣送到城门口,饮酒践行,祝愿帝九叔能够旗开得胜,不动兵戈就平了边界纷争。
虽然只是亲王出使,可送行场面宏大,三军仪仗,旌旗飘扬,锣鼓喧天,可见帝九叔在玄皇的势力之大。
皇城内外,来看热闹送行的百姓挤得密密麻麻,皇城百姓是真的高兴,能免去战乱之苦,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心愿。
帝九叔一身玄色官袍,墨发束起,清冷沉稳,陪着饮了一杯送行之酒,转身上了马车,其他人目送着帝九叔离去喝完杯中之酒。
送行结束后,大队伍浩浩荡荡上路。
去北冰的路上,帝九叔与凤千兮同乘一辆马车,马车通体漆黑,车顶四角挂着金黄流苏尊贵、大气,车厢内大如居室,日常所用之物一应俱全。
凤千兮撩开门帘进来的时候,帝九叔正斜斜的靠在榻椅上看书,头也未抬,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
凤千兮眨眨眼,这一幕好生熟悉,三日前也是这样,她进马车帝九叔在看书,后面发生的事情这几日两人好像自动屏蔽掉了,反正凤千兮是在努力让自己忘记那一刻的心跳悸动。
马车内就他们二人,凤千兮挑靠窗的位置坐好,从窗口拉起的木窗可以看到玄皇初冬的大地一片萧条冷冽。迎面有冷风卷卷而来,携着枯枝落叶和微微的雪花卷起落下,徘徊不定,下雪了,还未到北冰国就遇到了下雪。
凤千兮拉起窗帘的手指有了微微凉意,窗外冷意扑面,穿过帘子进来,马车内温暖如春,看帝九叔还在静静看书,凤千兮将窗帘放下来。
虽说帝九叔自那日从府衙将她救回来之后,对她态度好了很多,可是若有若无间的淡淡疏离还是让她觉得,帝九叔说的那句话很对,她要有自知之明。
窗帘拉下来,车箱内光线有一点暗,帝九叔润白的手指在书上轻轻划了一下,眉眼微蹙,斜睨了凤千兮一眼,又低头看书。
凤千兮这才发现马车内没有点灯,刚才光线亮堂,现在天阴沉沉的在下雪,她又将车窗布帘放下,光线更暗了。
扫了一眼马车内的布局,很快就在一排黄木柜子的底层看到了灯盏,凤千兮浅叹口气,是她放下的窗帘,现在为帝九叔掌灯不算是刻意讨好吧。
帝九叔在暗影下眼睛始终未离开手中的书本,眸光黑亮带着点点笑意似乎正看到了精彩处,凤千兮正要伸手去探灯盏,听帝九叔眼皮都未动的说了一句,“掌灯”。
凤千兮手一缩,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帝九叔一眼,每次都在这样的小事上整她,乐此不疲。
听着帝九叔命令,立马有小太监上来将车厢内四壁的灯都点亮了,凤千兮这才发现马车内有灯盏牢牢固定于四周墙壁上,这样马车走动起来既安稳又没有暗影。
回头再瞄一眼刚才看到的灯盏,似乎放在案几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会有黑影晃动,很扰人视线。
如此想明白之后,凤千兮也不再计较帝九叔刚才的
第66章 是神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