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生生地被我憋了进去。
告诉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流泪,哪怕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也不能让他瞧见
“见男人就爬床,也好过把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强。”我扬起嘴角讽刺道:“你有本事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你怎么不敢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在害怕,害怕你说了,我去找那个男人,找到那个男人我告诉他,我和他有过孩子吧。”
心的口子裂成海一样深,没有办法去缝合弥补,只能自己再撒把盐,忍着疼,苦楚伴着眼泪自己往下咽,吞习惯了,他也就没有本事伤我了。
“你真是不甘堕落的下贱。”许薄言挥起拳头,对着我的脸来:“一个白上你的人,你生的野种,你还指望别人会认?”
我闭上了眼,破风而来的拳头,没有砸在我的脸上,慢慢的把眼睛一睁。
许薄言的拳头停留在我的鼻尖,没有砸下来。
他收回卡在我脖子上的手肘,嗤笑了一声,“姜晚,你没了你爸爸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不会。”
“贺悟就算找花瓶,也不会找一个残花败柳,你只不过是被他玩过,他一时新鲜罢了,好好的,别给我生事,不然的话,我能把你送给别的男人第1次,我就能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无数次。”
“你真无耻。”我不光心疼,身体在疼,疼得痉挛,恨不得跟许薄言同归于尽算了:“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觉得是光荣的事情,你真是让我恶心。”
许薄言站直了身体,用手弹了一下自己的西服,仿佛他刚刚触碰我,我就是那最肮脏不堪的玩意儿,让他脏,让他嫌弃。
“别挑衅我,如果你敢在这里做任何动作,被贺悟打得奄奄一息的李老板,对你可是感兴趣的很,到时候你绝对会麻烦不断。”
他的话让我置身于冰窖之中,他不是不知道蒋苏苏找男人来羞辱我,他只是懒得管,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放纵着蒋苏苏来羞辱我。
我在他心中,什么都算不上,活该被羞辱。
我爱了几年的男人,我在他心目中,连野狗臭虫草芥都不如,我就是一个他随时随地可以送给别人玩弄的人。
他警告完我之后离开,我靠在墙上,像一只离了水的鱼,顶着缺水的歇斯底里,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喘息的心疼,身体疼,整个人从里到外,从骨子到血液里,没有一处不叫嚣疼的,疼的我想大叫,叫不出口,叫出口也没人救我。
待我重新回宴会厅,宴会厅里的音乐改成了生日快乐曲。
比人还高的巨型蛋糕,蒋勋爵和蒋苏苏我妈妈许薄言他们4个站在蛋糕前,像极了快乐幸福的一家四口。
关灯,点蜡烛,许愿。
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贺悟就在旁边不远处,拒人于千里的姿态,让他的周围没有任何人。
漂亮的巨型蛋糕,每一层都显得十分精致。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镯子,走向贺悟的脚步一个转弯向我妈妈他们的方向走过去。
漂亮的蜡烛,摇曳的烛光。
整个宴会厅看起来朦胧美好。
我走
第26章 0026:玩过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