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母站在一众礼服前思考了会,转身询问央瑾:“央央觉得今天穿什么类型的礼服好?”
询问的语气透着一丝宠溺,看向央瑾的目光充满尊重,虽然一开始很不习惯认老祖宗为女儿,但是后来相处时间久了,也发现对方其实跟一般女孩没什么两样,只是更为沉稳而已。
沉稳的同时行事也更加贴心暖意,让人拒绝不了。
坐在梳妆镜前,桑二婶正在给她画眉,央瑾闻言转身,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①,一时这满屋的珠宝华服都黯然失色,眸光之余那端坐在镜前的秀雅少女。
美眸轻轻扫过佣人们抱着的十几件定制礼服,央瑾摇手一指:“就它吧。深蓝温和包容,色泽不失艳丽。”最适合今天的宴会。
桑母顺着她所指看去,点头,这件的确最合适今天的场合,挥手让人捧着其他礼服下去,又到一边替央瑾挑选起了首饰。
桑韵捧着脸颊,两眼放光地看着央瑾。
镜子里的少女美得不像凡人,细致的柳叶眉,如秋水潋滟的杏眼,眼尾微挑带着一抹极浅的艳色,往日温和无害的气韵,不知是不是化了妆的原因此时多了几份端重威严,一眼看去不禁让人端正身体,垂下偷看天颜的眼眸。
恍惚间桑韵好像又看见那个初见时玉冠凰钗的少女。
等桑二婶替央瑾画好妆,挪步后退,将少女的全貌展现了出来。
嘶~
屋内不由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听着耳边过于夸张的吸气声,央瑾摇头失笑,那萦绕周身的庄重气韵瞬息散去。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②
央瑾的美不在于表面的惊艳,而是那一眼过去,永世难忘的高雅娴静。
随着桑宅里来的宾客越来越多,招待客人的大厅也越发热闹起来,不少夫人带着儿女聚在一起交谈。
不过桑家举办宴会的目的为何,今天都是结交人脉,联络感情的好时候。
觥筹交错间,有人走到桑二伯身边:“桑迩。”
桑二伯回头,见到身后面露喜色:“衡殊泊?你今天也来了!”
来人西装革履,衣着得体,听了桑二伯这话,打趣的斜眼看他:“你家宴会我怎么会不来?”
桑二伯大笑,亲昵地拍拍衡殊泊:“这不是你忙吗,以为你会腾不出时间。”
“再忙也要来你家的宴会。”衡殊泊笑着道:“今天,可是我家老爷子也来了。”
“衡老首长也来了!?”桑二伯大惊。
衡殊泊温润的脸上带着笑容:“对啊,现在应该去找你家老爷子说话了。”
“那就好...”桑二伯偷偷输出口气,还好还好,不用他独自一人面对衡老爷子。
“说起来上次的事情麻烦你们家了。”说着,桑二伯拉着人往人少处走。
被桑二伯拽着,衡殊泊淡笑的声音传来:“麻烦什么,反正都是那臭小子干活。让他平日也不知道回家,是该给他找点事做。”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离开,周边的人只敢用余光一直关注他们,无人敢上前打扰。
谁敢上去,没看见毒牙在那吗!?
上去给人揭老底啊!
毒牙,指的衡殊泊。
桑家和衡家是世交,从老爷子那辈起关系就不错。不过比起桑家在军政圈的地位,衡家更为特殊。
衡老爷子一生从戎,手里握言着焕国最大的那把枪杆子,真可谓是言焕国的关键人物。
若是要将这么多老首长排个序,除了中心位上的那位,就没人衡老爷子能跟抢榜首的位置。
然而衡家作为红字第一家,衡老爷子的独子衡殊泊却是从政。
衡殊泊一人在政坛单打独斗上来,如今,呵呵,居然也爬到了言焕国中心纪检主任的位置。(中间也少不了桑家的帮忙。)
简单来说这货就是整个言焕国御史台的老大,手里抓着无数人的黑底,官位特殊。
要是遇上事,连自己亲爹都敢指责,告诫。明明长了张斯文儒雅的脸,却做事果决决绝,绝不给别人反击的机会。
最爱将别人的党羽派系连根拔起,不留野草复生的机会。
长时间下来,就成了军政圈有名的毒牙,一张嘴怼过军政所有高官。
桑二伯没注意周边其他宾客的表情,他只想着难得遇上好友有空,趁机与好友多聊几句。
然两人还没多说几句,那边二位老爷子就从二楼下来了。
见着他们下来,在场宾客下意识地都面向二位老爷子,向两人微鞠躬。
有些家眷儿女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看见父母或者哥姐的举动,也下意识低头。
“桑老首长,衡老首长。”
大厅里一时响满了问好声,桑老爷子和衡老爷子点头回礼,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今天是我家央央的认亲宴,不用那么拘束,办宴会也就是想让大家认识认识我新认下的孙女,跟大院的老伙计们分分喜气。”
桑老爷子今天也特意穿了件偏亮色的中山装,整个人看起来精气神十足。
他这话一说,底下的人哪还不明白老爷子是在告诉他们,这孙女他是真心喜爱,让那些不懂事的晚辈别冲撞了人家。
在场不少怀着小心思来的贵妇人与自家老公对视一眼,心里默默将放在央瑾身上的筹码加重。
她们的儿子刚好都跟央
第17章:她,今日的确更外优雅迷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