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穿好裤子,白子夜径直推门而入。
手忙脚乱的扯过被子盖好,简约不自然的笑道,“王爷怎么有闲情雅致到我的小院子一游?”
白子夜不说话,阴沉着脸自己推着轮椅到床边,抓住被子的一角,轻轻用劲就把被子甩在地上。
简约赶忙拉下裙摆,“现在青天白日的,王爷就是想也得等到晚上啊!”
“把手拿开!”他无意和她废话,冷声喝道。
简约又往下扯了扯裙摆,“王爷何时变得那么猴急了?姐姐还在隔壁呢,若是被她听了去,不定伤心成什么样子……”
白子夜根本不听她的废话,身子前倾抓住她的脚腕一拉,她整个人倒跌在床上,后背撞的生疼。
这古代的床不叫床,根本就是一个木板铺上两床褥子的木板床!
脚腕被他握在手里,扯的那一下太用力,简约几乎能听到伤口崩开的声音。
疼的牙齿打架的同时,她还得保持得体的微笑,“王爷这是做甚?莫不是要?”
白子夜纤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裙摆上犹豫了。
他在做什么?她受不受伤与他何干?
抬头看她,明明疼的额头布满细汗,却倔犟的不肯喊半句疼。
哪怕她轻哼一声,他可能都会立马问她伤在哪儿。
如果换成那个人,她是不是会嘟着嘴撒娇说疼?这样的想法愈加浓烈,几乎逼的他没有理智可言!
轻松挑开她的裙摆,白皙细嫩的腿根一下刺激的他咽了一口口水。
可当目光接触到蜈蚣一样横亘在她腿上的伤时,绕是冷静如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谁弄的!”他口气森然的问道。
简约想抽回自己的脚,奈何他捏的太紧,感觉骨骼都要被捏碎了。
“两天前,我被人从睡梦中掳走,好不容易逃脱又在半路遇到土匪,幸得好心人帮助,送我到王府门口。”
简短的几句话解释她消失两天两夜的缘由,同时她也没撒谎。
她确实是被六元掳走,然后受伤,然后又遇到土匪受伤,最后还找人借银子租马车回来。
就问这样跌宕起伏,情节曲折的故事还有谁?
不过也侧面证明她真的很倒霉,本来微觅那一剑她就打算做做样子,让她被掳劫的说法更有说服力。
结果权倾臣倒好,大刀破开一条大口子,缝了十几针不说,还齐齐整整,让她自己都觉得像趴了条随时会咬她一口,然后逃跑的蜈蚣在腿上。
白子夜眉头紧蹙,白玉面具闪着刺眼的寒光。
自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打开瓶盖,清香之气四溢,这个味道简约再熟悉不过。
药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不消片刻,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弥合。
“多谢王爷赏赐。”简约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挑唇笑道。
白子夜捏紧她的脚腕,见她突然皱起又松开的眉头,心底莫名的烦躁。
把药瓶丢在床上,操作着轮椅转过身,“再有下次,本王绝不轻饶!”
轮椅摩擦地面的咯吱声走远,简约捡起药瓶,她好像,越来越接近他的生活。
衣子时,我说过,你这辈子注定是摆脱不了我的!
在床上躺了两天,除了刚回来白子夜来过,期间就只有送饭的进来她的院子。
第11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