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芽儿想象中不知道怎么办的简约此时正披着披风,抱着暖炉斜躺在贵妃椅上,面前是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红木。
“二小姐是奴婢逾越,是奴婢不懂规矩,还请二小姐责罚。”红木声音颤抖,话间整个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炭火烧出噼啪的声响,简约抬起嫩白的小手轻抚上肚子,“起来吧,我没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以后做事三思后行总是没错,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是,奴婢谨记二小姐教诲。”红木郑重的磕头。
今早上莫贵妃来宫里,明是来看望,实则是来笑话,因为皇上已经下旨,简约只要活着一天,就只能是个陪嫁的丫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身份。
本来还有些虚弱的简约无力对付,红木便去找张扬求救,被简约知道后训斥了几句,大致意思也就是以后不得再去找张扬,甚至是皇上。
怀孕近五个月,不算成早产,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她必须要在这儿几个月的时间里脱离皇宫,彻底远离这些无聊的是非争斗。
一晃眼冬天过去,春天来临。
这天简约终于摆脱成天靠炭火才能取暖的日子,由着红木搀扶着在宫中闲逛。
初春的风还有些凉,简约的肚子却是圆润了一圈,之前因为衣子时的死消瘦下去的脸蛋儿倒是回转,比之前更加饱满。
可在简约心底始终有个疙瘩。
初知道衣子时的死讯时光顾着伤心,并没有去深究,后来仔细想想,如果衣子时真的死了,那国都所谓的乱党是何人所退?白子夜?
不,她不信。
并不是她多么相信衣子时,而是白子夜如果没有衣子时,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回忆不觉倒回那个才把自己怀孕消息告诉衣子时的那个雪天。
竹屋里,简约昏昏欲睡的靠在衣子时怀里,小手揪紧他的衣襟,嘟着小嘴轻咛了一句,“你和白子夜是什么关系?”
衣子时搂着她的手有片刻的僵硬,随后才如释重负般的吐出一口浊气,把他们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衣子时原名白子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背负着“白子夜”的名字而活,后来自导自演了一场双腿被废的戏码后隐退,改为了他师傅的姓,衣。
衣子时与白子夜本是一对双生兄弟,母妃是国都武将世家的巫家,但在二人九岁那年,所有的一切都被改写。
九岁的白子夜性格怯懦,但也知道皇家无情,除了不动声色的打压此时还是白子时的衣子时外,便是干着每一个纨绔子弟都会干的勾当,调戏宫女。
也不知道是哪儿学来的,白子夜总是对贴身宫女动手动脚,虽说他是皇子,但宫女都是进宫,自是不愿意配合他,为此还到当时的巫贵妃处告过状。
奈何巫贵妃产下两个孩子后便醉心理佛,对宫女的告状都是一笑置之。
久而久之,众宫女能避则避,不能避的都会硬着头皮,还有的甚至会挑时间,在白子时在的时候才会去接近白子夜。
这两兄弟的性格说来也怪,白子时小小年纪便表现的沉稳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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