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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寒意窜入,余一下意识裹紧了外袍。
      “世子?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和恬一进来便是这副满地狼藉的模样,她面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窒息了,慌乱与失落交叉。
      余一刚弯着腰想将那块不完整的屏风给拾起来,就见和恬闯了进来,一脸的害怕与失落。
      她索性放下:“这不是我做的。”
      和恬闻言,两颊的肌肤这才放松了下来,她后知后觉着:“那是方才有歹人?世子没受伤吧?”
      看她小心翼翼,不敢上前,但脸上的忧心却不假,余一心中的那粒小疙瘩默默下潜。
      “我没事,得麻烦小和收拾一会儿了。”
      和恬抬头,有些茫然,但更多的是欢喜。
      世子终于叫她了!
      “世子,侯爷在催您了!”
      余小武在门外催促。
      余一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衣裳,就去了前厅。
      就见子虚和余培明在寒暄着些什么。
      眼尖的程以肆瞥见余一,立刻从位上起身往余一身上扑去,但还没碰着她的一片衣角就被子虚给单手拍在原地。
      他懊恼地揉着脑袋上的大包,敢怒不敢言。
      余一忍俊不禁,朝着程以肆笑了笑,转而望向子虚和余培明:“师父,父亲,在谈什么如此兴致勃勃?”
      余培明抢在子虚之前:“为父方才问了问子虚先生送小余什么生辰礼物。”
      “哈哈哈——!”余培明爽朗大笑:“他竟送了小余一根木簪,大概是想送与你将来的妻子的吧!”
      子虚被他这么一搅和,手里拿着那根簪,心中也有些别扭。
      余一却听得内心一暖,她上前接过了子虚手里的木簪,笑着:“多谢师父的生辰礼,徒儿很喜欢。”
      她拿在手中,细细打量,纹路清晰,是一朵长梗梅的形状,她随即拉着子虚的衣摆抬头问道:“这是师父亲手篆刻的嘛?”
      看着余一脸上满意的笑,他心中的那一丝别扭也瞬间消失不见了,他抬手摸摸余一的发丝,满眼宠溺:“是,这木是乌有山的独有,叫长生木,时常放在身边,是养人的。”
      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热了,但这一刻余一还是悄悄的热了眼眶。
      大概是缘分,长梗梅前世在她家也有一株,是她爹亲手种下的。
      “小余莫非不期待为父送你什么生辰礼吗?”
      余培明在一旁看得嫉妒,本该是他的孩子,却在子虚那儿养了十多年,还比对自己亲近。
      余一无奈地朝他笑着:“自然是期待的。”
      这时一直憋着没说话的程以肆插了进来:“那我的呢?小师弟也期待吗?”
      余一听后,低着头思考,随后抬头也笑了笑:“自然……是不期待的。”
      “小师弟!”
      一时间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几乎听不到程以肆的那声微弱的反抗。
      这顿饭,王夫人因在病中,所以未出席,只余培明、余欢和余一父子三人,以及子虚师徒二人。
      饭后。
      余一将子虚拉进了自己的小苑。
      “师父,我有话得和您说,一月前,师叔来找过我。”
      子虚一听顿时就来了气,抓着余一左看看右看看:“什么——他来找你了!?”
      “我就知道这人从不履行承诺,说好的酒十八年了都没捎来,真是为老不尊!”
      “他没伤着你吧?小余。”
      余一静静地听着子虚的絮絮叨叨和抱怨,她头一次听他忽然说这么多话,心有不忍的看着他:“师父,师叔不在了,您会不会心哀?”
      子虚瞬间平静,但他抓着余一双肩的手在攥紧,疼得余一眉头轻皱。
      表面上是这般两看相厌与满不在意,但内心其实是比谁都在乎的吧。
      “他……死了?如何……死的?”
      子虚的神态原本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但此刻却有些不可置信,似乎是不相信这世间有人能杀得了他。
      余一轻轻点着头:“嗯,被他的徒弟失手杀死的。”
      子虚放开了余一,坐回了小石凳,此时空中还飘着小雪,像是为应景而生的一般。
      他叹着气:“或许是冥冥中注定,我本以为崔玉死的时候他便会不在了,如此这般他再也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师父您莫非这就不伤心了?”
      “不伤心,叹息罢了。”
      余一闻言,立即眨了眨眼:“那师父愿意为他那徒弟瞧瞧病吗?”
      “不愿意!”
      见他回答得十分干脆,余一内心笑了笑,这么明显的口是心非。
      余一佯装气馁,也自顾自叹气:“可是师父要是不给他看看的话,徒

第41章保命最重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