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哪里会想到,这件衣袍是百里楠缝制的。不过,她眼光确实不错,的确说出了衣袍的独特之处。
待她离开海棠苑,满心憧憬着将来有一日能跟西门杼蒹葭情深,琴瑟和鸣时,西门杼却在晾晒的白色衣袍上有了新的发现。
起初他还以为看错了,那行字绣的歪歪斜斜的,不怎么好看,关键是隐在袍子的内衬里,还有意抹平了痕迹,只有遇水之后放在阳光下,才能瞧得清楚。这件衣袍,他穿了将近有一个来月了,都没觉得有任何不同。谁知今日一洗,先是瞧清楚了百里楠别有用心的缝制手法,接着便瞧见了这一行字。
他将衣袍从海棠树下取下来,不顾湿乎乎地冷气,双手捧着看了又看。
这行字很短,只有区区七个字:“山有木兮木有枝。”
西门杼看了一遍又一遍,眼角不知不觉就湿了。
他怎会不知?
如今衣袍还在,这行字也还在,而百里楠却远远地离开了他。
西门杼将湿袍子抱在怀里,无声地哭泣。
当阿武翻墙而入时,就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这一幕,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没来对时间,恰好赶上将军哭够了,要着手晾晒衣袍上的眼泪。
“将军,好巧啊!\"阿武跳在院内,努力不去看西门杼泛红的眼圈,但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倒是西门杼,颇能拿得起放得下,也不觉得尴尬,他将衣袍重新高高悬挂在海棠树上,撑平了,没事人似的问:“这一大早晨的,你跑哪里去了?”
阿武一瞧,得,您都不尴尬,我还不好意思个啥劲儿?于是他笑着从身后拿出两包点心,晃在西门杼眼前:“将军,你猜猜这是什么?”
西门杼斜瞥了一眼:“上街买糕点去了?”
“将军,你再仔细瞧瞧。”阿武将点心递到他手里。
西门杼接过一看:“跟平日里买回来的一模一样啊,有啥不同,哦,对了,你买的这个闻着挺香的,人家刚做出来的?”
阿武一把夺了过去:“将军,您还真是榆木脑袋,这包点心的是什么?”
西门杼说:“不就一块手帕吗?这家做点心的不怎么讲卫生,手帕怎么能包点心呢?这还能吃吗?”
“将军,您......算了,我直接跟您说吧,这是属下一大早从百里府拿回来的,小松花说是她家小姐亲手......”阿武话还没有说完,手里已经空了,西门杼拿着两包点心,快步进了屋子。
“哎,将军,您这是明抢啊?给属下留一包,我忙活了一早上,还没吃早饭呢。”阿武紧随其后,也进了屋子。
西苑内,明月用过早膳,就打发红杏出门了。
过了许久,红杏才回来,手里却是空的,什么也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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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