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门取出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个干净。他放下酒杯，打开小皮箱，轻轻地取出那支枪，把它藏到了地板下。
藏好枪之后，他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坐在那昂贵豪华的大沙发上，取出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唉，总算结束了！他顺利地完成了任务，直到现在，那家伙中弹而倒的镜头，仍然十分清楚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他舒适地坐在沙发上，将浑身的肌肉放松了一下，然后从怀里取出秘密电话本，十分熟练地拨了个号码。
任务完成了，他得汇报一下，或许马上便可以拿到钱了。
“喂？”一个沉重的男人的声音从电话机的另一头传来。
“我是杜鲁门，听着吧，有好消息！”杜鲁门笑着说，“我相信您听了之后。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消息？我已听过啦。”声音从那头又传了过来，从语气上不难听出，说话的人十分恼怒，“整个事情都糟透啦！”
“什么槽透啦？”杜鲁门猛地从沙发上坐起问，“您在说什么，我真不明白！告诉您，我干得很顺手！”
“不，先生，菲茨杰拉德议员还活着，听见了吗？他没死！”
杜鲁门听了之后，慢慢地重新在沙发上坐好，他的语气也比刚才要缓和多了，“先生，我的生意可是做完了。告诉您，您可没让我去负责整个生意！我只管我干的那份！”
“不，我为事态的结局而感到遗憾，没想到你们这样无能！告诉您，如果还想得到那笔钱的话，必须要让我亲眼看见您干得如何？至少，事情要干到底！”
“妈的！”杜鲁门发火了，“您也不看看您是在和谁说话？我是按照您的指使去干的，我干完了，干得很好！您不能这样和我说话。我不允许您这样对待我！关于那笔生意，您雇佣了那个无能的，只会**的家伙去做，而不是我！您为了杀人灭口，为了省下那笔钱而请我去‘照顾那个**鬼，我答应了！去干了！干得很顺手！可您现在抵懒，想不认账？先生，我告诉您，我这个人不习惯，也不喜欢别人来欺骗我！请您不要和我耍花招！否则，我会让您知道我的厉害！”他吸了口气，紧接着又说：“赖账的家伙我遇到过的可多啦，可谁也别想从我这儿讨到便宜，您听明白了吗？”
“先生，我这人不喜欢恐吓！”
“不！我不是恐吓，我还没那种习惯！”杜鲁门说，“我只想告诉您一下，我是说到做到的，也许您还不了解我，什么样的家伙我没对付过？你们这号人，我有办法对付，很轻松！
“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你最好放明白点，我想您会知道我的意思的！最好您派人设法了解一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干什么出身的！当我下决心说要报复您的时候，先生，恐怕您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我说话是算数的！”
杜鲁门说完，将手中剩下的烟头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中，然后又迅速地取出一支烟，随手点燃。
“请不要再这样说，我不太喜欢您所说的话！”话筒里又传来对方的声音，不过，这次的语调比刚才要缓和多了。
“噢，这没关系！”杜鲁门紧接着对方的话说：“您知道，先生，干我们这一行的一般总有些规矩。只要您能公平合理地对待我，您是不会失望的。如果您想欺骗我或耍别的什么花招，那可就错了！我会亲自找你们算账的！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总的说来，我为你们干，你们就得付钱，别以为我会找不到你们，没那么轻松的事儿！”
“这么说您知道我是谁了？”
“对了，先生，这次算让您说到点子上去了。我希望你们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关于杀人，不论是杀别人还是杀你们，只要我主意一定，很少有不成功的！”杜鲁门说着，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酒。
&nbs
第五章 地下魔影（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