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所说的关于第二枪是怎么回事？”加拉赫问。他的语调虽然不像刚才那么激烈，可明显地带有讥讽的含义。
“第二声枪响是我听见的。”约书亚镇定地说，“当我的枪响了之后，紧接着就听见了那声枪响，看样子，像是步枪。”
“您能肯定没有错？会不会是您自己的枪声刚刚响过之后，那回音仍在大脑中以致产生了错觉？”奎勒问道。
“不，这不可能！我已经说过那声音像是支步枪，而我用的是手枪。”约书亚十分清楚地回答道。
“嗯，很好，我知道您可能会这么回答的，”奎勒说：“我们现在先给您提出这些难题，让您有个准备，等您被他们叫去，面临着众人再向您提问时，您就好回答多了。我可以坦率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我感到他们很可能会对您提出指控，希望您能有所准备。”
“他不是我杀死的！”约书亚并没生气，他平静地说，“我坚信他不是我杀死的。这件事会弄清楚的！”
“可是我们一点线索和依据也没有”加拉赫说，“子弹在他的头上穿了个洞。不过，我们可以设法查一查。”
“那么，就请你们去查吧，别在这儿和我过不去！”
“别忙，约书亚。”奎勒接上说，“就算我们同意您的说法，就算有人开了第二枪，就算您说的事有一定的依据，即使你的子弹打偏了，而另外一个人的子弹正好击中了他的脑袋，可我想问问是哪一位英雄代替了您，这位英雄又在哪儿？他为什么不露面呢？”
“鬼知道！”约书亚气愤地说，“如果我可以回答出这样的问题；您也不会有机会样来问我了！”
屋里出现了一阵沉默。房间里静得几乎可以听见人们那沉重的呼吸声。
约书亚太疲劳了，他现在唯一的欲望就是想睡上一觉。但他不能那样做，他必颜设法使自己的头脑冷静和清醒下来。他必须设法离开医院，亲自去将这些事弄清楚。
凭他的经验和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原因，他一时还难以判断，可他坚信，他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加拉赫现在有点不安，他已感到乏味了。虽然，他已给约书亚出了难题，并让他为难了，自己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慰，但那毕竟很快就过去了，时间不长。
再说，他已经意识到他自己以及其他所有的警官都已面临着一场本不应有的考验，这是他不愿意发生的。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医院？约书亚问：“我应该去工作。”
“什么？工作？现在您已没什么可干的啦！”加拉赫迅速地回答：“在我们将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前，您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待在办公桌前。您知道，这是老规矩了。这不是针对您一个人而来的，不论是谁，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坐办公室了。”
“喂！你们真的疯啦！这种时候还要叫我去坐办公室，简直是不可思议！我要出去，我要工作，要去将这些令人头痛的问题都调查清楚！”约书亚一口气说，“我要设法证明，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是符合事实的！”
“对不起，约书亚警官，您现在不能插手这件事。”奎勒说，“我希望您能执行命令，能按照我们说的那样去做！就这样，别
第九章 地下魔影（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