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我已经付出过了！”约书亚冷笑着说：“至于代价，我已经付出过了。当然，只要我还活着，我准备继续往下付。但是，您千万别以为我是个傻子，是个怪人。如果别人这样看我并没什么，可我不愿让您这么以为我。我不愿让您产生出这种误解。行了，我们不必再争了。说真的，我不愿和您发生争执。您说呢，小姐？”
“我并不完全明白您的意思。”她说。
当约书亚迎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时，她不由往后退了几下。因为她看见约书亚右手中拿着的是手枪。
“这支枪，我用过不少次，我使用它，是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这是工作。我使用手枪就像您使用电脑一样，不过，我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您在工作时出现了错误，删除就行。而我呢，可就不行了，如果我出现了差错，几乎无法可以纠正或弥补。”
她一声不吭地听着。
是的，她发现他的话十分有道理，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有点同情和理解这位黑人警官了。她企图用自己的心去触摸一下这个男人的情感，去了解一下他那内心的世界。然而，她不能！吉米·波特死了！他死了！也许，仅仅因为他是个黑人，也许，他只因偶尔在碰巧的时间和碰巧是地点，撞上了那不应向他射来的枪弹。是的，黑人，更容易受人欺辱，她深深地同情和理解他们。
“您有事吗，小姐？”约书亚突然问道，他顺手将枪插进系在夹克衫上的枪套中，然后穿好衣服。
“您说什么？”
“您有汽车吗？”
“是的，干什么？”她有点紧张地问。说实在的，她此时有点激动，几乎难以克制自己，可她不知道为什么激动，是什么使她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
“对不起，我得马上离开这儿，想顺便搭下您的车，如果您同意的话。我看出您在恨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想请您先将这怒火和仇恨暂时忍一忍，直到我让那些事得到证实之后。”
“证实什么？”
“证实我没有做那种您认为我已做的事，证实我这个人不是您此时心目中所认为的那种人。”
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冲动，想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为人。她甚至发现只要她自己愿意，这种信任会很轻松地出现在她的心中。
“您打算怎么证实？”
“怎么，您想帮助我吗？”约书亚机灵地问：“我想证实您的那位朋友吉米是不是凶犯，我想查清有关的事实，弄清真相。我不愿意让别人来指责我，将那些不恰当的罪名的看法强加到我的头上，当然，更主要的，我还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有件事我很不明白，然而，却很少有人知道，很少有人注意，总之，如果我成功了。事实会为我说话的。”
她似乎想说点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这是她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想表达什么，而一时又无法说清。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想，结果一定使你感兴趣的，您一定会很乐意将其写成报道或故事。当然，我并不想设法改变您的看法和主意，不，我只是想说，您也许和我一样渴望着事实的真相。”
“是的，我想得到事实的真相。”她说：“我佩
第十二章 地下魔影（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