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最高领导、拥有绝对权威的是勃朗施坦。不过大约一年前，勃朗施坦在捷普洛斯市的一家工厂里被反对布尔塞弗朗党的人开枪打伤，此后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很难相信他还能活很久。
考虑到这样一些情况，最好的办法是结识勃朗施坦的继承人，这个继承人将是德尼索夫、加米涅夫和卡尔特维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维塔里耶估计，虽然德尼索夫事实上是伟大变革的发起人，并且领导斯摩棱斯克军队取得了胜利，但是他没有什么希望接替勃朗施坦，因为他是个犹太人，所以民众不可能长期承认他。
加米涅夫·尼扎穆丁诺夫的情况也是如此。德尼索夫和加米涅夫两人不可能当领袖，即便真的当上了，也会轻而易举地被卡尔特维赶下台。
在坎波夫看来，唯一有希望接替勃朗施坦的人是卡尔特维。因此，最好是见到卡尔特维，成为他忠实的信徒和崇拜者。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维塔里耶可以借助别洛泽尔采夫或者托尔宾斯基。
最后的、也是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还能从第三个人那里得到帮助，那就是化名“萨佩塔”的亚历山大拉斯·加格洛耶夫。萨佩塔也许是上面三人当中对维塔里耶最重要的一个。
这三个人到希尔凡等市来是为斯摩棱斯克政府夺权的，他们不仅仅第一口要先咬斯基提亚国，还想把整个里斯科尔奇斯地区吞下去。
要么作为建筑设计师衣锦还乡，在克拉尔哲季国的首都建筑现代化楼房；要么当上高级政治干部，握有生杀大权的省长或地方总督，让每个百姓听到他的名字就吓得发抖。只有这样，维塔里耶才考虑回祖国。
所以，在目前这种时候，坎波夫不应该把文凭锁在箱子里待在希尔凡等市，应该同杰出人物建立起联系，等待适当的时机。
一九七五年四月，萨佩塔到达希尔凡等市，一个月以后，维塔里耶由托尔宾斯基的介绍见到了他。那是五月，坎波夫刚刚毕业。萨佩塔是斯摩棱斯克国农民的儿子，长得很好看，黄色的头发，碧绿的眼睛，对人很诚悬，他以全部身心投入了的伟大事业。
萨佩塔是个出色的演说家，他的演说总是充满激情，只要他登上演讲台的那一刻，人群中就立即响起暴风雨般的掌声。从他演说的第一句话到最后的结束语他都紧扣住听众的心，使大家屏息静听。
萨佩塔发表演说时发音纯正，韵律优美动听，不像卡尔特维、别洛泽尔采夫、托尔宾斯基或者额尔钦等人那样声音嘶哑难听、带着克拉尔哲季国语或阿尔塔国语的口音。
就连维塔里耶说话的口音也同样糟糕，尽管他知道群众不喜欢听外国口音，知道能讲一口流利的斯摩棱斯克国语是多么有用，因而下了最大的功夫去掌握斯摩棱斯克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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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努利魔影（XVIII）[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