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尔哲季国布尔塞弗朗党老干部中，第一个成为维塔里耶的受害者的，是农业委员阿列克谢·维亚尔特舍夫，也就是那位在库拉利斯市旅馆纵酒狂欢的出名人物。
当时坎波夫饶了他的命，现在没有理由让他再活下去了。维塔里耶在办公室里保存了维亚尔特舍夫盗用大笔政府公款的证据。他把这位委员召到普罗透斯密探局的总部。经过简短的审讯，维塔里耶劝维亚尔特舍夫自杀。这是比较容易，也是一个比较安静的死法，而且，这样办对大家都有好处。
维亚尔特舍夫回到家里，仔细考虑自己面临的困难抉择：是自杀好呢，还是第二天接受公开审判，然后双手反捆被拖入地窖，再在脑袋上挨一枪。想来想去，最终他选择了自杀这条办法。他喝下一整瓶酒，接着朝自己开了枪。
下一个轮到的是基禾路捷高。维塔里耶要把他置于死地，是有着个人原因的。基禾路捷高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卡尔特维曾用这样的话把基禾路捷高介绍给勃朗施坦：“这是基禾路捷高，过去克拉尔哲季国恐怖行动的执行人。”
但是，基禾路捷高一度是路简真高夫最亲密的同事。而路简真高夫是个传奇式的布尔塞弗朗党英雄，全里斯科尔奇斯地区人都爱戴他，认为他最有胆略。因此，眼下不能一下就把他搞掉。
必须准备一份详细的、有说服力的长篇报告呈送卡尔特维，含沙射影地攻击基禾路捷高，历数他那暴躁的坏脾气，他曾经因此而同卡尔特维当面争吵。
另外，数年前发表的基禾路捷高的著作，对卡尔特维的活动所作的评价也不太好。报告送上去了。不久，基禾路捷高接到邀请，说让他到捷普洛斯市去接受一项新的任命。然而，到了捷普洛斯市之后，他却立即被流放，在流放中结束了一生。
一九八八年，卡尔特维把维塔里耶从克拉尔哲季国布尔塞弗朗党第一主席的职务，提升为布尔塞弗朗党南里斯科尔奇斯地区委员会第一主席。维塔里耶获得这项新的任命，一举成了在整个南里斯科尔奇斯地区实行统治的太上皇。
就任布尔塞弗朗党南里斯科尔奇斯地区委员会第一主席的坎波夫·维塔里耶，成了卡尔特维远远伸到里斯科尔奇斯地区的手臂。他明白，如果他将来要想在全塔联成为卡尔特维的副手，就必须在里斯科尔奇斯根除一切要求自治的愿望和爱国情绪，使南里斯科尔奇斯联盟瓦解，把不是盲目追随卡尔特维的领导人全部消灭。
简而言之，维塔里耶必须按照这样一条没有写出来的口号办事：谁不是全心全意地为了卡尔特维，谁就是反对塔联。坎波夫·维塔里耶还决定，应该创作一部新的斯摩棱斯克国历史，当然也要创作一部新的布尔塞弗朗党史。
在这样的史书里，应该不提德尼索夫这种不
第八十五章 努利魔影（XLII）[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