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加兹达诺夫完全没有料到：一度曾得到他保护的维塔里耶，竟在他的工作机关里安插了特务，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密报给库拉利斯市的普罗透斯密探总局。
维塔里耶建立了专门档案，里面有指控他这位过去的恩人的各种材料和证据，当然也存放了**并杀害委员穆斯里穆的女儿的罪行材料，不过这只是一份不重要的材料。
这位克拉尔哲季国的普罗透斯密探领导人，当然不谈他自己也曾参与其事。更重要的事情是：加兹达诺夫虽然身为布尔塞弗朗党员，但他也是一个里斯科尔奇斯地区人，或者严格地说，是一位阿布亚地区的爱国主义者，他当然很乐于成为那个以塞达米埃波市为首都的国家的统治者。
维塔里耶的档案里，已经有不止一份材料，证实在加兹达诺夫当政期间，许多普列汉诺党分子仍然享有自由。此外，加兹达诺夫是卡尔特维的密友，这一点使坎波夫感到非常棘手。
维塔里耶悄悄地收集着除掉加兹达诺夫所需要的材料，正像他希望帮助卡尔特维剪除后者的其他里斯科尔奇斯地区的朋友一样。这些人有日里亚诺夫、大斯托扬诺夫，还有卡尔特维最要好的朋友阿纽科夫以及别洛泽夫采夫和卡尔特维的内兄格里沙·优素波夫。
维塔里耶把有关这些人的材料都小心地存入他精心保管的档案，他在不久前举行的一次布尔塞弗朗党的工作者大会上发表讲话时，已经斥责过其中的几个人了。
坎波夫·维塔里耶看出，踩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老一辈布尔塞弗朗党员们的尸体往上爬，他就能飞黄腾达。
维塔里耶除掉这些人，就可以为他升任捷普洛斯市的委员，成为卡尔特维的得力助手，铺平坚实可靠的道路。在普罗透斯密探的缔造者和组织者沙罗诺夫由于卡尔特维大发雷霆而丧命之后，有很多人曾试图得到他那有至高无上权力的职位。
其中几位普罗透斯密探总局的显要人物，都一个接一个地不见了踪影，倒台的速度之快，超过了所有人的料想。
卡佩尔改组了普罗透斯密探总局，重新组建了“特种机动反应部队”，并且成立了“检索部队”，从而把他手下这个机构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国中之国。卡佩尔受过很好的教育，是个勤奋肯干的官员。
但是，正像内部人士都知道的那样，卡佩尔是被他的副手马科夫毒死的；马科夫过去是一位无名的小密探，后来取代了卡佩尔的职务。一年后，马科夫的副手特里利谢尔为了个人目的对自己上司的过去作了调查，发现马科夫伪造历史，在履历表上填写很久以前就是一个活跃的布尔塞弗朗党员。
特里利谢尔把他的发现报告给卡尔特维，希望马科夫会被除掉，而他，特里利谢尔，则将因为出色而忠诚的效劳得到
第九十一章 努利魔影（XLVIII）[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