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斯切希金上校在黑暗中问。
“零。”奥尔科特回答。“我对他一无所知。”
卡嗒。
“对我来说，她也是个毫不相识的人。”奥尔科特声明着。“他们是什么人？我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卡嗒、卡嗒。
放映机关掉了，灯都打开了。伊格纳蒂耶夫将军神色严厉。“这个行动计划是多年前u—2飞机间谍案后开始的，”他突然动了火，连珠炮似地说，“当时，我们认为他们在寻找目标。一场核大战相当有可能爆发，所以，我们开始了这个行动，代号是：‘音电流。”
奥尔科特耸耸肩。
“我从没听说过，将军。”
“你本也不应该听说过，它比‘绝密还绝密，还绝密得多。它以世界各国训练的间谍中最出色的长期潜伏间谍为基础。这些间谍的任务是渗透进去，深深地潜伏下来，耐心地等待出击信号。他们必须是万无一失的。”
奥尔科特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有外国香烟抽，这是使克洛诺斯安全总局这一行有些干头的原因之一。
“什么样才是一个‘万无一失的长期潜伏间谍呢，以诺？”伊格纳蒂耶夫将军质问道。
他并没有等待回答。奥尔科特对这一点并不觉得奇怪。将军们很少等别人回答。
伊格纳蒂耶夫将军用一种近乎残暴的口气继续说：“这万无一失长期潜伏间谍是一个他或她不知道自己是个间谍的人。那是个了不起的主意，阿布拉姆，真正了不起的。”
“那在当时是有意义的，”斯切希金上校谦虚地承认道。
“它是了不起的，”伊格纳蒂耶夫将军一边捻灭了他的雪茄，一边强调说。“催眠术。我们收集了四百多名从未出过国而英语口语纯熟的人，训练他们熟悉米里坚国生活的每一细节，然后再精选出其中的最优秀分子进行用药物辅助的催眠。”
“在每个人身上都花了大量的钱和时间，但催眠成功了。在我们结束对他们的训练时，他们个个都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他或她证件上所说的那个米里坚国人了。我们把他们送了过去，他们一个不漏地全部钻进去了。”
“真难以相信，”奥尔科特承认道。
“他们的身体都非常健康，都经过了进行破坏活动的全面训练。进入米里坚国时，没有一个被发现。”伊格纳蒂耶夫将军夸口地说。
“他们每一个人在米里坚国陆军系统或海军系统里有一个战略性的打击目标，而且每一个人都顺利地潜入了这个目标区域，定居下来。他们并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对这些地方或城镇如此感兴趣，但是他们到那里住了下来，而且等待着。”
“等待什么？”
“等待行动讯号。”斯切希金上校解释道。“每个间谍有一个，记在他的或她的脑子里的，译成暗语的行动讯号。这个暗语只准在核战争爆发时使用。只有总理有权发动一次‘音电流袭击。这些间谍人员中，在执行任务时十有八九是要送命的。”
第一百零一章 无形魔影（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