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镜头突然很快地推进,特写出房子前门旁边一个窗户的近景。镜头转得这么快,人们的眼睛都不能马上反应过来;而一刹那,那位说话飞快的记者已在不停地报道情况。
他报道时口气急切,好像他已预感到一辆送货车就要把他压死似的。奥尔科特向前靠了靠身子,骂了一句。镜头又移动了,可以听到十几声枪声,警察又继续射击了。
“杀死他!杀死他!”奥尔科特命令地说。
“这不是你来这儿要找的人吧,嗯?”
奥尔科特摇摇头。
他不能告诉她,这个可怜人是个牺牲品,又一个牺性品。他也不能向她解释:最好是警察的子弹把他打死,免得他受到审讯;这样就对每一个人,包括被围在屋子里的这个破坏者自已,都更好一些。
如果亚历山大洛维奇被活捉的话,那个疯狂的极端分子就会兴高采烈,而且他可能也正在某个地方欣赏电视中的这场奇景呢!
这次奥尔科特猜对了。巴里诺夫这时正在贝弗利山万豪酒店里他那有空调的房里懒散地躺在床上,欣赏着大电视屏幕上放映出的镜头。
森弗劳尔州的报道一结束,巴里诺夫就把电视关了,换上游泳衣。在他整装向东飞行之前,刚好还可以在游泳池里呆上半小时。
这条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到沃列茨科市。
他们会浑身出冷汗的。
当他们停在五号大道上的书店橱窗前面时,奥尔科特断定说:“这里有个规律。”
“什么东西的规律?”
他其实并没有听见她的话。自从他们离开那个饭馆之后,他几乎完全是心不在焉。在他全神贯注地分析情况时,听到的只是他自己的思想。
“准得有个规律,因为他的头脑就是这种类型的。那个坏蛋是非常井井有条的那种人,他干事都是有计划的。我所了解的关于他的情况都说明这一点。他是那种开清单、订时间表的人,而且搞得又妥帖又有条理;不,又可恶又有条理。”
“是在森弗劳尔州的那个家伙……”
“但是我还没弄明白这个规律,”奥尔科特依旧继续他自己的思路。“再复杂的事物,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可是我就是琢磨不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她高兴地说。
他眨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看着她,“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就想说点快乐的话。没想到你还在听着。”她回答说。“对不起……在森弗劳尔州那个家伙?别操那份心。现在他们大概已经把他杀了,或他自己已把自己给杀了。白送死。为什么是他呢?问题就在这里。也可能是随便安排的,可能没有规律就是规律。”
他耸了耸肩,把注意力转到橱窗里展出的书籍上。
“那就是在报纸头版上登载书评的那本书。”他说,“我不相信这回事。有谁会就主教为题去写一本书?”
“就是这个主教本人,艾伯特。”
“还有那另一本书,一个在参议院办公楼管了几十年厕所的女人的回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无形魔影(XVIII …[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