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今天有人比试的时候把对方四个人都打成重伤了。”
“何止是重伤啊,那几个我认识,有个外号叫橙子的,直接就没挺过去,其他几个还在抢救呢。”
“啊?不会吧?异世界人之间竞争有这么激烈吗?”
经此一战,收容所中的孩子们都在议论关于宋君屹快刀斩乱麻一般重伤他人的操作。而宋君屹却并未停止挑战。
又一天晚上。
“宋,宋君屹”作为对手的孩子吞了口唾沫,“你不是故意的吧?”
“要战便战,不要费口舌,不战就自己退出去。”宋君屹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感。而他身后的三个室友也是战战兢兢,他们生怕自己多做了些举动惹了宋君屹不高兴以致于成了下一个柳富。
“战,我们四个小心点,都盯住宋君屹。”为首的男孩说到,这次四个人都严阵以待,没有半点冲上来的意思。
“嗖——嗖——嗖——嗖——”还没看清宋君屹如何出手,已经有四支箭激射向那四人,而其中一人躲闪不及直接被刺穿肩胛骨,随后藤蔓暴涨直接将其裹住,而其他三支箭虽然射空,但其后蔓延出来的藤蔓却牢牢得捆住了三人的脚。
“灵技——寒霜流影!”白霜卷地而起,当宋君屹的身形出现在三人身后之时便已经尘埃落定,尽管有所收手,三人无论前胸还是后背都出现了四五道深可见骨的刀口,甚至其中一人隐约能被看到蠕动的肠子。
毫无疑问,这是宋君屹的胜利。
这一周,他全胜了。
可胜利又是否能带来喜悦?又或是说,胜利能否冲淡将刀口对准弱者的罪恶?
“君屹,我且问你,奉行杀手之道面对妇孺老幼鳏寡孤独之人当如何?”
“是要放过吗?”
“为君则杀,为己则恕。为君杀,乃是为国泰民安、天下稳定,以一人之业障换天下之安宁为善。为己杀,乃是为蝇头小利、一私偏见,此与流寇悍匪之徒无异。”
这句话是铸器人一族传承百年的信仰。作为皇权阴影的他们能够见到的世界上无法想象的黑暗太多太多,有些时候甚至连手无寸铁的妇女婴儿也尽数不得放过。所以在这杀戮之道上,唯有心怀最后的底线、最后的那仅为天下的侠者情怀才能勉强在世间徘徊游荡。或许旁人无法理解这种说法,或是说只会单纯得觉得只不过是铸器人一族美化自己行为的说辞罢了,但每一个铸器人都知道,即便只是美化自己,但不以私利杀人这一点也是他们这些杀手将自己区别于亡命之徒、流寇土匪杀人魔之流的唯一一点了。
曾经追随爷爷修炼之时爷爷的教诲在耳边不断回荡,宋君屹坐在那片薰衣草田中。此时的他并没有修炼,正如他所听闻的,仅仅这一周里从他手中流逝的生命已然超过十人,而这十几人无一不是异乡遗孤。作为铸器人一族,他的灵能强度完全取决于手中掌握的灵器,若是仅凭拳脚,他的实力虽强却也无法在拖着三个累赘的情况下取得胜利,而只要利刃在手,对付那些手无寸铁的孤儿哪怕仅仅擦个
第十五章 收容所的罗刹(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