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长英和水云从未见过公??殷怀如此生气过，什么也不敢说便为公??殷怀和扶墨稍上了门。
两人坐在桌旁，公??殷怀瞪着他不说话，扶墨则是低着头不知如何开口。
终于，公??殷怀忍不住了。
她的语气夹着冰霜，声音低沉：“没什么可说的么？”公??殷怀不同往日，往日她总是嬉皮笑脸的讨好生气的扶墨，也从来不问扶墨任何事情。
扶墨比谁都清楚，公??殷怀一直在等扶墨对她敞开心扉，对她坦白。
见扶墨一声不吭，她又夹着凌厉的怒气朝他喊道：“什么叫做陈年旧事？公??裘儿说的那些话我见你倒是挺在意的，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值一提么？”
扶墨倒是被她这一声怒喊喊回了神，他涨着脸，结巴道：“我和，定远王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
公??殷怀吼了一声逐渐冷静了下来，看扶墨倒是真诚的紧，也不逼他，静静的等他说话。
扶墨看她情绪稳定了些，才道：“常家被灭门的事情，是和我……我生父生母有关系的。”他垂下头，似乎不愿意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但此刻，若是再不解释，公??殷怀定会误解他和公??裘儿之间有什么。
“女帝继位之前，常家是名将世家，先皇非常信任常家，就算是朝中重臣造谣常家功高震主先皇也从来不介意。后来先皇薨逝，女帝继位后，首先收拾的便是常家。”扶墨表情十分痛苦，对于他来说，女帝手刃了常家是他一生的阴霾。
“先是无中生有嫁祸常家密谋叛乱，又强加弑兵之罪。各种罪名一夜之间纷纷落在常家头上，上下近三百人的常家，惨遭灭门，只有常家还尚在襁褓的孩子堪堪逃过了一劫。”扶墨眼中悲恨至极，而他就是那个落网之鱼。
常家唯一的血脉。
公??殷怀此刻震惊不已，她忽然明白过来为何扶墨听见公??裘儿说的话会有如此的反应，若是她，她甚至会比扶墨更加不淡定。
“所以说，你就是那个孩子？”公??殷怀最终还是想要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没有想到，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仆人，竟然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扶墨点了点头，神情痛苦。
“你想要复仇？”她试探地问。
此时，公??殷怀的心突突而跳，她忽然意识到，扶墨能成为她的仆人，这其中定是有莫大的渊源，或许，在扶墨的眼中，自己就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思及此，她脑海中闪过了与扶墨两年多的日日夜夜，她有些不可置信，晃神间，额头竟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扶墨点点头。
这个动作，忽然将公??殷怀拉入了万丈的冰窟，她浑身冷的像十月飞雪一般，心是凉的彻骨。
她不知如何安慰自己，脸色苍白如纸，眼底的痛苦似乎要马上溢出来般。她望向扶墨，嘴唇颤抖的问：“你要杀了女帝？还是杀了我？”
此时公??殷怀的心绞得疼痛，她不得不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定心神。扶墨倒也算是个坦荡之人，能将这些告诉自己，再怎么笨，自己如何不知道扶墨下一步的打算。既然他能全盘告
第56章 还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