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因为前几天发热在西苑掉了马甲之后,整个人就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再被楚良扒出什么出来,也不敢多往西苑跑了,反是楚良转了性子般整日来寝殿找唐软,并且她经常察觉到楚良看向她时深情的目光。
西苑。
“主子,二皇子近几日经常去满花楼喝花酒,昨日还和工部的左侍郎待到宵禁才回府。”
楚良听完点点头,脸上神色莫名,又问:“储二呢?”
“那位最近储二倒是规矩,平日里也总是去满花楼,而且一点就是好几个姑娘,现下倒是安安分分的每日都去校场执勤,竟连满花楼的门也不入了,也不知是否是三皇子提点过他。”
楚良听着,只微微抬着眉,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告诉柳娘,按计划进行就好。”
剑一见状,只低垂着头,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沉声说:“是。”
剑一跟楚良很多年了,知道他这样说必定全都安排妥当了。
花满楼。
一位高挑风流的面具男子站在窗边,眼神轻佻的在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身上打量着,手中拿着一把玉质骨扇,上头画着价值不菲的山水墨画。
他几日心情不好,原是听着小厮的话,找来几副据说是西域传来的养颜方子,没成想却把脸弄伤了,这几日不得不出门带着面具。
“主子,陈大人说会考虑主子的提议。”小厮小身的在谢翡耳边说道。
这几日二皇子不断拉拢京中矜贵世家,但都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复,毕竟对世家们来说这可不仅是一份简单的助力,更是对权利更迭的投资。
谢翡听完,眉头高高抬起,眼神发狠,一甩手里的骨扇,讥讽道:“考虑?哼,陈情这个老匹夫还在观望呢,等过几日我成了太子可就没他什么事了。”
谢翡最近心中不免得意,这几日皇上虽没有为他行正是册封之礼,但是为他求娶威武将军府的小姐做正妃可不就是立他为太子的前兆么。再加上前些日子谢研不知为何得罪了唐猛,被皇上当庭训斥并禁足一月有余,如今的他不仅失了先机还失了帝心,怕是再无还手之力反击了。谢翡这样想着,忽的又想到唐软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和袅袅娜娜的楚腰顿时心下火热。
谢翡舔了舔嘴角,眼中一抹涌出秽欲的光,朝小厮喊道:“柳娘呢?”
小厮犹豫着,脸上露出一丝为难,“柳娘说今日等人,不过来了。”说完便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
谢翡听着,面上即刻露出暴戾状,一下把小厮踹倒:“废物,没有说是我喊的么?”
小厮颤抖着身体,畏畏缩缩的趴着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说…说了,只是柳娘说今日要等储公子。”
“储公子?是哪个?”谢翡听完便凶恶的怒喝着。
小厮听完连忙喊道:“是储二,储都督,是三皇子的人。”
谢翡脸上难看的冷哼一声,谢畀那个蠢货的人?这样想着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隐隐传来女子的娇俏的声音,谢翡朝窗外看去,只见平日里对自己冷言冷语不给自己好脸的柳娘正依偎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中笑的烂漫。
谢翡眼神发狠朝地上颤抖的小厮道:“去把那个储二叫上来。”
小厮听完忙点点头,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储二这几日过的憋屈,也不敢同往日里那般肆意的出入风月场所,只听从谢畀的话一直待在军队中哪里也不敢去,就怕坏了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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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