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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相府。
      兴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大皇子被幽禁,所以皇上近日也刻意回避了相府,让他在家休沐一月,如今时候还未过去,相府却安静的如同一口浑水死潭。
      空中鸟雀叽叽喳喳的自长空划过。院子里春景刚显,几颗杏花书已抱起了花苞,因为依傍着的书房又静悄悄没有小侍,所以显得比往日更加清冷几分。
      “这个机会殿下可不能轻易错过。”只见一名着墨色衣袍的男子手持一杯热茶微微抿着,他嘴角含笑,面如冠玉,眉目清隽柔和,周身气质清雅出尘。
      若是此时唐软在这,一定会惊呼于楚良的装扮。
      “哦,梁处先生有何高见么?”赵巍苍老的脸上含着笑意,眼神试探着朝楚良看去。
      说来也巧,赵巍和梁处相遇的那天正好是他被皇上训斥让其休沐的那天。
      春日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吹在人身上如含冰入喉般令人难耐,但这对于刚出皇宫的赵巍来说,身寒不及心寒,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皇上当着他的面打死了为他传递信息的太监,拿起桌上的茶杯向他重重掷下,沉着脸对他说:“朕多么怀念从前的赵卿,你…不是他。”听到这话他面上惊惧的惶恐着伏跪在地不敢抬头,聪慧如他一下便听出了皇上话中的含义。
      从前?什么是从前?他从前伏低做小的戎马半生最后却差点被冻死在了北方,一朝踏入阎王殿,他便彻底看透了这位帝王冷漠的本质。
      他就这样在跪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上良久,直到嘴角发白,头晕目眩的浑身抖如筛糠才等到内侍喊起他说皇上走了。
      他哆嗦着跪麻的腿被内侍托着扶出了皇宫,听着空中飞雁的鸣叫,再回头望着皇宫琉璃瓦上盘曲的兽身螭吻只觉得心中一片悲哀。
      他…已退无可退,唯有一拼才可争得生路。
      “回去吧!”赵巍眯着满眼皱纹的眼睛看着皇宫沉重的叹息后对小厮说道。
      马车中的赵巍身上晕出深深的茶渍,他饱风霜的脸上,已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
      马车行至半路,忽的一个颠簸把正在半眯着养神的赵巍惊醒。
      “大人,前方有位公子拦车。”
      赵巍听着心下不耐,铁青着脸喊道:“把人赶走,要我教你么?”
      小厮见他脸色不好,慌忙下车,大声训斥着什么。没一会小厮上车拿了一封信给赵巍。
      “大人,刚刚那位公子拿了个封信说要给你。”
      赵巍听着把信接过,混浊的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春围将至,这怕又是个妄图攀附寻求庇护的举人。
      只是这人也有点眼力劲,竟不去那攀礼部尚书反而转头来找他,可见,也是对朝中流派有所涉猎,这样想着,赵巍便冷着脸打开了信。
      微微泛黄的信纸上用苍劲有力的行书写着一首诗,文笔卓越,对仗工整。
      “两肉齐道行,头上戴横骨。行至凼土头,?V起相唐突。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意不得泄。”
      赵巍一句句的读下来半眯着的眼睛越睁越大,满是沟壑的手微微颤动。
      “停车。”他一边高喊一边掀开帘子,身体因为颠簸而站不住的晃动。
      他猛的掀起窗帘往后探看去,没有看见人影,只皱着眉把小厮喊过来,“人呢?那位先生还说什么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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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