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转头看向墨夜琛。
墨夜琛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遥控器，点了一下。
墙面的电视上放映出一段视频画面。
杜慧看向电视，眸光睁大，掩饰不住的震惊，脸色一点点失去血色，最后变得惨白。
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也就两分钟的视频，所有的事情已经清楚明了了。杜慧职场这么多年，知道木已成中，铁证如山，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索性也不狡辩了。
“杜慧，你不想解释一下？”程恺瑞开口。
“没什么好解释的。”杜慧示意了一下电视屏幕，就是这样。监控都已经拍下来了。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阮绵绵再次问出口，是真的想不明白。
“嗤！”杜慧轻笑，惯有的温柔的眸光消失不见，一副“你不知道嘛”的表情。“阮绵绵，你现在所有的都应该是我的，第三小组是我的小组，你做的工作是我的工作。你所处的位置是我的位置，你还用我说什么嘛！”
阮绵绵眉头蹙起，“我以为你不介意。”她有想过这个原因，但是在刚进到涅磐的时候，只有杜慧对她态度好，鼓励她。不觉得杜慧是那种小气的人。
“我只负责这一个项目，项目结束，这个第三小组还是你的。”阮绵绵看向杜慧，她不会傻的看不清这个事实。
“我的？”杜慧嗤笑出来，“项目做成这样，你认为这个小组还是我的嘛！这些人还会是我的嘛！”
“我没想那么多。”阮绵绵声音变弱。
“你没想的，已经给我造成了伤害！”杜慧厌恶的看着阮绵绵。“不用装成这么无辜，你不是也没有相信我！”
她做的天衣无缝，确认了阮绵绵办公室的视频是坏的，才摸去阮绵绵的办公室修改抽奖程序。还是被拍了下来。
“我很想相信你，就算我知道有可能是你的时候，我还在说服我自己。”
最开始怀疑杜慧，是因为她问苏婧的事情，苏婧和石涛的事情除了她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公司是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见面都不用打招呼的那种存在。
唯一的一次交集就是在咖啡厅。所以猜到那个时候杜慧也在。
但是还是说服自己，杜慧在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去买咖啡恰巧遇到。不能因为知道苏婧的事情，就说明她是去咖啡店赴约的，是给她发照片的那个人。
可是后来她请大家吃下午茶，附近的咖啡厅客满无法配送，就选了那家咖啡厅。
结果杜慧很是无意的，“这家咖啡厅离公司远，都没进去过，味道还不错，以后可以经常订订！”
语气和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
看到苏婧和石涛一起，却没有吃过咖啡店的东西，很让人奇怪。但是也在说服自己，或许当时点完了，有急事，没来得及吃就离开了。
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是有天在下班后，无意间在安全通道听到杜慧打电话。
“我知道你委
第391章 一山不容二虎，就这么简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