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却也没怎么啊。”应母定睛端详手掌半晌,若有所思地道。
应伯爵将昨夜眼前所见对应母详细讲明,应母越是听到后来越是感到后怕。
李桂姐望着应母问道:“老婆婆,你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物事?”
应伯爵凝望着应母,这般说道:“娘,您说可怕不可怕?也难怪把我和桂姐儿吓得昏了过去!”
应母在房内来回踱步,看看这里,瞧瞧那里,甚觉诡异非常。
半晌过去,应母缓缓说道:“按说也是不该,我在这间老房子里都已住了大半辈子,从未看见过如你二人所说的景象。”
她伸手一指窗外菜园地里,续声说道:“每年春天,这菜园都是我来耕种,十几年如一日的耕种下来,从未见过有什么人手。”
“再说了,我整日和儿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皮子?实在不该……”
应母说到这一节,连忙伸回手来,转头看向应伯爵,紧皱着眉头赫然问道:“儿媳?啊呀!是了是了,昨日你在家里那般对她,会不会是因着惹恼了那花莲教的神灵了?”
应伯爵心下轰然一震,怔怔地道:“啊?不会吧?”
便在这时,李桂姐余惊连绵之下却笑出声来,道:“花莲教?老婆婆,您怕不是以为光候他惹恼了玉皇大帝了吧?”
此话一出,应母和应伯爵都是摇头苦笑。
且说应伯爵父亲尚且还在世之时家境殷实,当时家中还有小厮和丫鬟使唤,应母多年以来从未干过粗活。
后来应伯爵父亲仙逝,家境每况愈下。
直到后来,应伯爵将父亲留下来的家底做买卖赔了个精光,家中这才彻底落魄下来。
此后一连数年,应母跟随应伯爵吃尽苦头,受尽穷苦。
菜园地里,每一年春天都是由她来耕种。
家中若是有个什么不对劲,按说却也是逃不过她法眼。
应伯爵和李桂姐二人得到应母再三确认,家中决计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二人越看那面墙越是深感害怕,此时正是巳牌时分,早已饥肠辘辘,于是应伯爵便带着应母匆忙离家。
他三人在附近找了间酒楼,点了五盘好菜,大吃大喝一场。
吃完之后,应伯爵和李桂姐从长计议。
此一事,着实太过可惧。
若是在昨夜之时,他二人身上沾染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可也很是难办。
如此这般,此事便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再说了,昨日应伯爵因着李桂姐那般对待娘子杜氏,娘子杜氏又是花莲教的信徒,此一事便更加不可善罢甘休。
李桂姐轻轻打了个嗝,手指关节用力敲击在桌面之上,冲着应伯爵认真地道:“须得找人来看,此事不可马虎!”
应伯爵皱了皱眉头,问道:“桂姐儿,却又找什么人来呢?难道是找官府中人来?”
李桂姐深吸一口气,默默思量道:“那可不成啊。咱二人虽然都是无罪之人,但是先前金人来到清河县时,咱二人可险些将那两个狗奴才给杀了。”
“险些铸成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李瓶儿有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