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宝仿佛笃定了一定会当场捉奸,扯着嗓子喊道:“若是当真私通外男,便是令?王府蒙羞,王爷定是要公正处置了。”
“那若是没有的事,宋尚书该如何给本王和本王的王妃一个交代?”祁珩看着宋嘉正冷笑道。
宋嘉正看着祁珩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发慌,正准备替宋凌宝打个马虎,找个理由,?王总归还是要顾念着他几分薄面。
“若是没有的事,我愿意随你处置。”宋凌宝心中笃定了宋玉然既然已经落了他的圈套,又凭借着他从那青楼里淘到的宝贝,这事铁定是铁板钉钉。?王又怎么样,还不是以后要当个收破鞋的。
宋凌宝难耐心中的激动,也全然不顾宋嘉正对他使的眼色,暗中叫身边的小厮叫了府中的几个长舌妇跟着他们一行人,打算立马就让她们把这能震惊京城上下的好戏传出去。
祁珩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中的玉扳指,旁人不了解他的脾性,可福来知道,那玉扳指乃是他从被他斩首的第一位鞑虏王的尸体上拿来的,此玉通体呈乳白色,其中暗暗夹着丝丝碧绿色,是不可多得的一块璞玉。当初祁珩就是用这个朝着鞑虏王的太阳穴拼尽全力地砸去,年仅十五岁的他才能近身杀得了鞑虏王,扳指沾着鞑虏王喷涌而出的滚烫血液,让十五岁的祁珩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中血脉觉醒的感觉,滚烫的血液充斥着他的身体,从此以后,玉扳指便成了?王在战场上嗜血战斗的标志。
福来站在祁珩身边心中冷笑,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触?王的逆鳞,如今?王府谁人不知与宋玉然相关的事,便是触不得的逆鳞。这宋凌宝,当真是自寻死路。
宋凌宝在前面领着一群人前往花园的偏殿,祁珩同宋嘉正被众人簇拥着走在他的后面,福来偷偷地靠近祁珩,朝他不动声色地点了头,复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般慢慢隐没进了人群里。
见祁珩嘴角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宋嘉正叫苦不迭,不管今日的事结果如何,此事定然难以收场,若是宋玉然当真被捉奸在床,他宋府的脸面暂且不提,就?王府的脸面要让他往哪里放,此事若是闹到皇上那去,他头上的乌纱帽岂不是岌岌可危?可若是万事是个误会,他还能舔着脸央求着宋玉然不要计较,毕竟宋家倒了了于她也不是一件好事,可若是?王暴虐的脾气上来了,一个王爷发罪于他,他头上的乌纱帽还是保不住你。宋嘉正百思都想不到能保住自己头上乌纱帽的方法,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宋凌宝面前把他打晕,找个太医看了说他受了刺激神志不清。
宋嘉正还在眉头紧锁地想着自保的方法,前面的宋凌宝早就到了门口和一直守在偏殿门口的丫鬟使了眼色,问到:“将你所看到的告诉老爷和?王殿下。”
丫鬟微微欠身,对着宋嘉正和祁珩行了礼,便兀自开了口,“王爷,老爷,今日大小姐回门在正殿坐了都没吃茶点就走了,奴婢是奉命出来寻大小姐回正殿同夫人们喝茶,谁曾想竟然听到花园的偏殿里传来许多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奴婢原本以为是下人们之间不检点,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就准备抓了交给夫人处置,谁曾想……”
丫鬟偷偷抬眼看向了祁珩,似是在惧怕什么,不敢说出下文。
宋凌宝催促道:“你看到了什么尽管说,若是你所言非虚,相信我父亲和?王殿下必定不会责怪于你。”
“奴婢偷偷打开了一条窗户缝,一看,竟然是大小姐,顿时心下慌了神,只得现在这守着,然后请老爷做主。”
祁珩冷笑一声,“你可都看清楚了?”
丫鬟被祁珩阴冷的眼神吓的有点不敢说话,“王爷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话?!”宋凌宝看着她说道。
“回王爷,奴婢看的千真万确。”丫鬟低着头不敢直视祁珩,她觉得此时的情况,祁珩还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反倒是僵在脸上,愣是比那索命的阎王还吓人。
宋凌宝看那丫鬟确确实实将他教给她的说辞都说了出来,便也没有耐心同祁珩他们多费口舌,免得祁珩临了想出什么法子毁了他的计谋,于是抬脚就是一踹,以相同的动作踹开了偏殿的门。
宋嘉正:“……”
宋凌宝先一步隐隐约约看见了帐中到了这时候还在交缠的二人,都没待再看清些,就转过身拉着宋嘉正要上前看。
众人一拥而上,都被此刻从帐中透出来的旖旎的气氛震惊地久久回不了神,帐子的一角并没有完全落下,透过那一角,依稀可辨正在床上交缠的难舍难分的两人,两人身上已经全然一丝不挂。一行人闹出了如此的动静,床上的男女似乎还并没有发现这一干人的存在,依旧沉溺其中。
宋凌宝差点也要看的入了迷,幸好身旁的小厮及时提醒了他。
“来人啊,把这对光天化日之下不顾礼义廉耻的狗男女给我拿下。”宋凌宝对着门外的侍卫一声令下,同时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现实。
“咳咳。”宋嘉正假装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出神
第十一章:自食其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