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虽说一直没动,耳朵可是一直没闲着,打从宋玉然提到江太医开始,她就慌了,本来都打算假装苏醒,还算是名正言顺,结果祁筱也进来了,她想着好不容易装了那么久有了点成效,突然放弃又有点可惜,就这么一犹豫,就失去了时机了。
等到江太医说要针灸,她都盘算着忍忍算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什么旁的引发的问题,还是关于她的脸!她要是再不醒,她要是脸毁了,皇帝不愿意见她了,她还怎么在皇帝身边吹枕边风要立祁筱为太子,她终于忍耐不住了,直接一把就坐起来了。
“筱儿,你怎么来了?”皇后极力将自己的音色伪装得沙哑,好让人感觉她是真的刚从昏迷中苏醒。
宋玉然早在进宫之前就宣了江太医跟着她一起来了,自从上次江太医离开了王府以后,祁珩就暗中指使着左士诱着他的儿子在军营里打死了那个祁珩早就想除掉的宏正帝的一个棋子,那棋子胸无点墨,只知道在军中仗势欺人,没想到江太医之子倒是个正义的,左相付厢趁机将事情说的严重了,将江太医的儿子关进了军营的暗牢里不让人探视。
祁珩又故意不见江太医,把江太医急的,扭头回了家把祁珩赏的红宝石穗子恭恭敬敬地捧在手上再次请求拜见?王,足足地拿出了当年刘备三顾茅庐的诚心,祁珩最后才把他儿子放了出来,他自此便也不得不站队了。今日这套说辞宋玉然早早地同他说了,他诊了脉,确实同宋玉然说的那样,脉象平稳,分明是在装病,就顺着话茬说下去了。
“母后!你终于醒了,现下感觉如何啊?”宋玉然早就等着看皇后那慌张的样子,宫里女人,最是在乎自己的容貌,美丽姣好的容貌能让你从普通的秀女变成受宠的妃子,自然丑陋的容貌也能让你获得皇帝的厌恶。
皇后像是没听到一般,假装虚弱地由着常嬷嬷扶着她靠到床头上。
宋玉然也不气馁,皇后装病装不成了,她在心里肯定还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她也不在意,反正此行的目的差不多成了。
“母后,你醒了就先好好休养吧,儿臣先告退了。”祁筱抿着嘴没有说话,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想对他的母后说出那些话。
“儿臣还要赶着回去向王爷回话,也就先告退了。”宋玉然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祁珩指不定干出什么来。
宋玉然跟在祁筱的身后,偷偷将自己的耳坠摘下丢在寝殿门口的地上,嘴角闪过一丝微笑。
“浣玉,你可留意到我的耳坠丢哪去了?”宋玉然出了门不久,就故意提高了声音想要祁筱也听到。
果不其然,祁筱回头朝她走了过来,“皇嫂这是怎么了?”
“我最近越发丢三落四了,前日你皇兄送我的宝石坠子方才我一摸,就只剩一个了,你说这可怎么好啊,你也知道从小就跟着你皇兄,自然是知道他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尽是些小孩子心性。”宋玉然这话虽说是在说她同祁珩的事,实则是想让祁筱明白,祁珩的心思绝不是他听到的那般歹毒。
祁筱听后沉默了一下,“我去帮皇嫂去方才的路上找找吧。”
“娘娘,您怎么就这样前功尽弃了,殿下才对?王心中有了些嫌隙,您这样这两天不就都白白装了吗?”常嬷嬷替皇后捏着腿,说道。
皇后装的时间长了,口渴万分,嗓子像在被火燎,此刻咕咚咕咚灌了一杯茶,这才重新开了口:“你当我不知前功尽弃的可惜吗?你没听见那江太医说的,若是我今日还不醒,伤了容貌,往后如何才能替我儿的大位谋划?”
常嬷嬷也觉得有理,但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了这回,不过这次的流言极为可能是?王发现了什么故意报复的。”
“上次交代出去散布流言的人嘴牢吗?怕不是祁珩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皇后细细想来,觉得隐隐有些担忧。
“娘娘放心,全都料理了。”常嬷嬷眼中流露出狠辣,“殿下这次为了娘娘打了?王,?王也受了伤,娘娘这口气也算是出得了。”常嬷嬷奉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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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假借耳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