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看着那玉葱般的手指不停地冒血,心疼地把它含进嘴里,舔去血珠,防止有细刺留在肉里。再抬起头时,宋玉然的脸已经红到滴血了,见他看过来,慌乱地垂下眼。
祁珩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看到宋玉然红透了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暧昧。
“我......”祁珩忍不住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背后随风纷纷扬扬的桃花瓣仿佛是天公作美,他只觉得眼前羞赧的人此刻像美若桃花仙下凡。心中是再也忍不住了,将快要冒烟的自家王妃搂过来,右手按着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唔……”触感灼热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碾磨,被偷袭习惯的宋玉然倒没怎么反抗,只是,当有东西试图撬开他的齿关的时候,她是真的呆住了。
“王爷……嗯……”宋玉然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偷了空子被那东西轻轻地扫过柔嫩的上颌,身体被这陌生的感觉激得一抖,宋玉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祁珩推了出去。
祁珩没有防备,真就被一把推出了亭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桃树,却不料那个树枝根本就受不住祁珩这么大人的拉扯,直接当场就咔嚓一声断裂掉了。于是,威严冷峻,战功赫赫,心地善良,调戏自家王妃的?王大殿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还真像他自己画的鳖......
“君清!”
“王爷!”
亭子闹得动静大了,庄子里的暗卫也被惊得都出来了,纷纷跪下行礼,这下全都看见了祁珩四仰八叉摔在地上的模样,心里想笑面上又要憋住的情况实在难受,远远看过去,站了一排的黑衣人全都耸着肩,用左手掐着右手,真是一番别样的风景。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身材修长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单腿跪在祁珩面前:“属下不知王爷前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哈哈哈......”宋玉然笑得直不起腰,手里却也没忘记去扶祁珩。
祁珩板着脸站起来,暗卫们都觉得再看下去自己小命不保,齐刷刷地行了礼就跑了。他们一走,祁珩就换了一副模样,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朝宋玉然的怀里凑,“王妃我摔坏了!”
“哪摔疼了啊,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啊。”宋玉然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对着祁珩的两瓣屁股拍了拍,拍了几下祁珩还不吭声,又继续拍了好几回祁珩才愿意从她身上下来。
“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祁珩腻歪够了,方才看见庄子里的那些暗卫,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正经带宋玉然看过自己的啸棋营,趁着今日出了门,便干脆都看了。
“去哪啊?”宋玉然急忙捎上桌上的竹制的杯子,跟着祁珩往桃花林后的耳门。
祁珩笑了笑,“你去看了便知。”
祁珩对着方才领头的男子说:“准备马车,去营中。”
“属下遵命。”
城南基本上都是勋贵之家的良田,祁珩怕人多眼杂,直接将啸棋营周围的田地全部都盘下来了,啸棋营便是在庄子的不远处。祁珩在啸棋营的院门外种了许多果树,虽然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但那些果树倒是很争气,果子如今多半都成熟了,卒子们闲暇时还可以摘果子吃,还有一个用处,若是遇到迷路的百姓,还能假装是果农家蒙混过去。
“属下见过王爷。”马车刚刚停驻,便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上来行礼。
“这是哪里啊?”宋玉然此刻注意到了门前守卫同方才桃花林中的守卫身穿的服制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被茂盛的大树遮蔽着的院门,心中有了些猜想,“这里莫不是......?”
祁珩拉着宋玉然走进去,“没错,这是我的啸棋营,是这个国家最精良的暗卫的总部。”
宋玉然有些吃惊,她还未出嫁时就听说了祁珩组建啸棋营的事,不过只是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并不知道确切的。
“看你这反应应当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吧。”祁珩嘴角划过一抹笑,握紧了宋玉然的手,生怕她走丢了,“当年我奉命组建啸棋营,广征国家的年轻男子,个个身强力壮,入营后签下生死契,甘愿为卒,封闭式训练,用象棋的棋子名命名,每月一次比拼,强者脱离卒子层级成为车,士,相。血的使命,用命抗争。”
祁珩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宋玉然穿过垂花门,又绕过一个九曲回廊,尽头竟然是一个宽阔的水榭,上面放置了桌椅、软榻。水榭之下是祁珩命人引进的一处活泉水,沿着地势潺潺流过河流下的小桥。水榭的另一端连着内院的门,是一个并不出奇的圆形拱门,门内以一座假山代替了屏风,上面中了绿藤萝,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院中的情形。
宋玉然十分认真地听着,连祁珩领着她走到假山后的练武场也不曾发觉,“小心!”宋玉然没注意到地上的石头,眼看着就要绊倒了,祁珩赶忙出声提醒。
“我听的太认真了,没看见嘛。”宋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啊,好好走路,别叫营中的卒子们看见堂堂的王妃连路都不会走。”祁珩忍不住逗弄道。
“来!”练兵台中央的人正朝着包围他的四个卒子伸着手,示意他们一起上。
“王爷,他是谁啊,怎么身上穿的衣服同那些卒子们不一样?”宋玉然喝彩声吸引了看过去
第二十六章:搭戏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