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挺多,但都是小物件,所以宋玉然从一旁的大箱子中拿出来并没有费什么事。祁珩好奇地凑过去看,一眼就看见了一把白玉箫。
“玉然,你会**啊!”这东西以前可没见宋玉然拿出来过。
祁珩有些好奇地拿着那箫来回看,通体呈白色,入手温润,应当是上好的羊脂玉做成。
“幼时学的,琴太重,行军碍事,这箫却是可以随身带的,”宋玉然解释道,“若是路上缺钱,还能把它当了,当应急用。”
本来宋玉然是打算就在军中待到大军开拔就回宋府,谁知道祁珩还真的递了个折子,写她是军中的参谋,宏正帝最近忙着处理那些弹劾的折子,还真就看也不看就批了,估计心里想的是只要祁珩能顺利出征,怎么样都行。
这下子倒是正好满足了祁珩的心愿,宋玉然能作为军中的参谋跟着他出征了,不然还不知道出去多久要多挂心呢。
祁珩把玩玉箫的手顿了顿,听王妃的口气,像是自小就用这个萧了,不应该很珍视这把萧吗?怎么自家王妃就这般特别,还舍得要当了做应急用……他的王妃是在质疑他的打仗能力吗?
转眼就到了出征的日子,将士们经过了快一个月的准备,已经个个神采奕奕,整装待发,只等祁珩一声令下,就横扫敌军了。这次祁珩会先率他的五千精锐先行,其余的大军会陆续从各地赶往西北,最后在西北封地边界五百里处汇合。
笙竹因身份不便,大军开拔前就辞别了宋玉然回了王府。她原本想着以后那些个日常琐事得亲力亲为了,却不料祁珩竟给她带来了一个丫环,而这丫环不是别人,正是跟着鬼三刀学了数月暗器的冷织衣!
长路行军,祁珩的这支精锐并没有带攻城的器械和重甲,但毕竟不全是骑兵,还带着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行进速度并不快,这样宋玉然的马车能正好不拖后腿,一直跟在祁珩的马后面缓缓而行。
冷织衣就静静地坐在马车前踏板上,随时给车中人端茶倒。午时歇息,祁珩就会钻到宋玉然的马车里小憩一会儿。
右护军为此很是嫉妒,难得在军营中见到一个美人,还居然只围着小军师转个不停,于是时常抢了车夫的位置,顺道跟小军师这漂亮的丫环套近乎。
奈何冷织衣向来是问十句答一句,纵然右护军对于小军师的来历好奇得抓心挠肝,也没从冷织衣这里套来只言片语。
“小军师的丫环,自然比你能守住秘密。”左护军拍了拍垂头丧气的右护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小左左,你是在安慰我吗?”右护军斜瞥他。
左护军猛地抽回手,“自然是。”左护军面无表情地转身上马,继续赶路。
如此行了十几日,到了祁连山脉,前方绵延不绝的山挡住了唯一的通路,只得绕道百余里,行了一天,大军都有些疲惫,祁珩于是下令先行扎营,次日再行。
“绕蛇阵攻守皆弱,一旦遇敌,就相当于全部暴露在人前,只有站着挨打的份!”中帐之中,孟航指着机关阵型图道。
“但是山路行军,不摆绕蛇阵定然走不快。”右护军指着地形图道。
“在争什么呢?”用过晚饭的祁珩带着小军师和付厢走了进来,就看到两人指着一幅图争得面红脖子粗,便问一边面无表情默默看兵书的左护军。
“回王爷,他们在探讨去西北的山路要怎么走。”左护军道。
祁珩了然,今日遇到祁连山阻路,因大军开拔带了不少兵马和器具,翻山比绕道更费时,所以选择绕道,但西北之地处处山丘,绕无可绕,只能走山路的时候,怎么走就是个大问题。
“小军师,你说,这山路行军哪有不摆绕蛇阵的?”右护军拽着宋玉然看桌上的西北地形图,多数山道狭窄,其他的阵法肯定是摆不开的。
“我没说不能摆绕蛇阵,我是担心若敌军在山道上有埋伏,我们就会胸腹受创,明显就是站着挨打,所以我说当以先头部队提前开道!”孟航怕被误解,忙解释道。
付厢一步上前,还没说什么,先箍住快要接近爆发边缘的孟大将军,看这架势,怕不是下一步就是要同从前一样,掀桌子了。
祁珩蹙了蹙眉,自家王妃自小读的圣贤书,兵法自然不曾看过,把她带来本也没指望她能在战场上帮上忙,仅仅是不想跟她分开而已。
见她敛目低头不语,正要开口帮忙,却见一只莹润修长的手拿过一旁简易沙盘上的木棍,在沙上画了一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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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挖宝(上)[1/2页]